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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茕?”
骆茕没有应声,从他背上滑下去之后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了一句:
“……恶心。”
骆行之没听清:“什么恶心?”
“你恶心!”
骆茕好似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骆行之一问便跟擦着了火星子似的炸开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不清楚吗,晚点回来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龌龊事,衣领后面的口红印都不知道擦一下,恶心死了,死变态!”
骆行之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你自己脱了衣服看看吧!
不要跟我说话了,我想吐!”
小炮仗气得脑门儿都快炸了,跺着脚一路炸上楼,骆行之不明所以地回到房间脱下衣服看了一眼才发现衬衫后领上确实有一块浅浅的红印,但他对这块印子是怎么蹭上去的却完全没有印象。
今晚晚归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周家那边请白芸出面,想加价买回骆行之手头的周氏股票。
骆家和白家关系不错,骆行之于情于理都不适合让白芸夹在中间难做,接不接受另说,约总归还是要赴的。
饭局上还有其他人,包括他的秘书与白芸带来的说客一起共有五六个人在场,完全不是一个私人性质的会面。
骆行之把染上印记的衬衣丢进脏衣篓,洗完澡换了居家服后过去敲了敲骆茕房门:“出来睡觉。”
上次她吐到差点窒息那次就是因为前一天熬了一夜没睡,骆行之不希望重蹈覆辙。
“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变态一起睡觉!
你管好你自己吧!”
小炮仗还在房间里炸着,骆行之拧了拧门把手,已经从里面被反锁了,索性喊来阿姨:“麻烦拿备用钥匙来。”
骆茕还在里面气得眼泪直掉,脑袋里已经脑补出骆行之和别的女人的七七四十九个体位,越想越气,就听身后房门从外被打开。
“谁让你进来了!
你出去!”
她赶紧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抬手便拿起枕头朝骆行之丢过去。
骆行之把她的枕头接了个正着,转手交给阿姨,平和道:“你去忙吧。”
阿姨一看男主人的架势跟要抓上了房顶的猫似的,赶紧抱着枕头溜了,走之前还不忘贴心地关上房门。
男人双眸凝视着眼睛哭得通红的小炮仗,一身深蓝色的居家服,压迫感却完全没有得到缓和。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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