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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汉好奇:「这在床底下烧火,那床铺岂不是要烧穿了,这如何取暖?」
宋三郎道:「稍等。
」
接着从屋内取来笔墨纸砚,按照记忆和那位同窗的说法,将图画了出来。
宋明玉眨着眼看宋三郎慢慢画着。
不得不佩服她三哥这魔鬼般的记忆,人家只是随口提一嘴,他就能够记得这样清楚,并将结构图也完整复原出来。
她在心里默默给三哥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个考霸。
不一会,宋三郎停笔,指着图道:「他们的床不像咱们是木头架子,他们是实打实的土砌,浇筑特定的粘土封闭好,保证烟不会散出来。
再在上面铺满床褥子,烧火就能暖和起来。
」
宋老汉和宋大郎将三郎画的图拿起来看了好一会,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才赞叹点着头道:「这取暖的主意好!
」
「在上头铺满几层厚厚的褥子,只需要烧火,床铺就相当于一个炉子,屋里就会暖和起来。
」
柳雪梅还不太明白,便杵了宋二郎道:「你听明白这炕是怎么回事了吗?」
宋二郎道:「我哪知道,要是脑子好使我当年就不会被夫子喊这么多次家里人了。
」
*
第二天,宋老汉出门与几家人商量了修屋子的事,汉子们都连声答应下来。
这些天他们也靠着芸苔籽攒下不少钱,王春花喜得每日睡觉前都要数一遍铜板,孙老头也总是调侃她财迷。
几家人更加坚定了一定要跟紧了宋家的步伐,早早就去镇子上买了不少粮食回来囤着。
卢巧娘看着自家越来越满的粮仓,和外头那些给一碗饱饭就能任人使
唤的男男女女做对比,卢巧娘每日夜里都心悸得睡不着,拍着李三叔道:
「你个大嘴巴,出门给我使劲装穷,有多惨说多惨,万不能将这些粮食给说漏嘴了!
」
李三叔无奈道:「巧娘,我心里头有成算。
」
他转身抱住她,「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让巧娘受过委屈?」
卢巧娘红了脸,「你有成算便好。
」
她感慨道:「如今家里有粮食,明年孩儿去学堂的银钱也有了,咱们可不能忘本,可得好好感念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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