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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房门“砰”
的一声被人猛地推开。
薛月满神色急切地冲进来,“扑通”
一声,重重跪在榻前。
“祖母!
孙女与郭四公子情比金坚,他待我一片真心,求您为孙女做主……”
“真心?”
薛绥不紧不慢地擦拭着银针,而后收入针袋,口中也不忘嘲讽,“郭四公子上月在醉仙楼为那花魁一掷千金之时,八妹妹口中的真心,又值几两银子?”
薛月满猛地抬头,“休要信口胡诌!
六姐姐,你故意在祖母面前诋毁郭郎,是何居心……”
“住口!”
老夫人指着薛月满,手微微颤,“他若真心,又怎会在普济寺出了人命案后,把你推出去挡灾,全然不顾你的闺誉和体面?”
“祖母……”
崔老太太只觉头痛欲裂,朝魏嬷嬷摆了摆手。
“把这糊涂东西给我拉到祠堂里跪着!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她送饭!”
两个婆子上前,将薛月满强行架走。
薛绥俯身,轻柔地替老夫人掖好被角,“祖母,八妹妹也是一时钻了牛角尖,她会想通的,你老人家,可莫要气坏了身子……”
薛月满泪眼婆娑地回头,“薛六,不用你来做好人……”
薛绥微微一笑。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
离开薛府后,薛绥在福安巷与天枢寒暄了片刻,而后拱手作别,登上马车,径直回端王府。
薛月沉正立在垂花门下,与一位贵妇相谈甚欢。
她今日身着一件宝蓝色的织锦华服,云鬓高高挽起,眉间花钿熠熠生辉,举手投足间,尽显端方持重的主母风范。
“六妹妹来得正巧。”
薛月沉余光瞥见薛绥走近,脸上笑意盈盈,“这位是郑国公府的罗大夫人,今日特意带着三姑娘来府上做客。”
大夫人罗氏听闻,脸上笑意更盛,对着薛绥说道:“前日府里得了几匹浮光锦,我瞧那颜色,倒是与平安夫人相衬,便特意拿来两匹,给夫人添件衣裳。”
这话说得温婉有礼,却着实抬举薛绥。
薛绥知道,罗氏是为了及笄礼上的事,来表达谢意。
礼尚往来,世家交往大多如此。
但是,她虽不讨厌罗氏,却因她有一个好儿子郭照怀,很难坦诚相交。
她垂眸,恭敬地行礼:“有劳大夫人费心记挂。”
薛绥今日装扮素净,身着素色襦裙,外罩浅青纱衣,间仅插着一支青玉簪,眉眼清丽脱俗,反倒衬得薛月沉的装扮,稍显隆重了些。
薛月沉瞥她一眼,将罗氏请入花厅,摆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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