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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过青瓷药瓶时,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细密的伤口——方才策马疾驰时被缰绳勒出的血痕,加之手执银针时的不小心。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简陋的竹榻:“委屈世子了。”
“无妨。”
楚逸尘解下玄氅,轻轻盖在林悦兮身上,“什么地方我都睡过。”
他说的是十二岁随军后,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枕戈待旦的岁月。
“若服药无效……”
苏老先生犹豫了片刻,还是沉重道,“老朽已尽全力,结果如何,便要看此人的造化了。”
烛芯“啪”
地爆了个灯花,楚逸尘的心头忍不住一颤。
他学着记忆中林悦兮照顾自己的样子,将湿帕折成方寸,小心翼翼拭去她鼻翼的汗珠。
动作生疏却轻柔,生怕惊醒了梦中人。
月光透过竹窗缝隙,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那阴影忽然颤动起来——
“我到底……是谁……”
林悦兮在梦中啜泣,泪水浸湿了鬓角。
她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侧的被褥,骨节发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楚逸尘心头一紧,本能地握住她颤抖的手。
那只手比想象中更纤细,掌心比所有的男儿都柔软。
“你是本将的十一。”
他用手指抹去她眼尾泪痕,声音低得近乎尘埃,“本将不许你死,你便一定不可以死。”
夜风穿堂而过,吹得药炉中的灰烬打着旋儿飘起。
楚逸尘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想起悬崖边她靠在自己怀里的温度。
当时只道是寻常,此刻却成了烙在胸口的印记。
“主将……”
少女呓语……
“我在。”
他冲动俯身,在她耳边轻语,甚至完全忘了主将的身份。
眉心紧蹙到生怕错过她的一分一毫,唇瓣几乎擦过她耳垂,只想让她听见:“本将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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