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悦兮仰头看他,暮色透过窗纸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柔光,连拧起的剑眉都显得没那么凌厉了。
她正要反驳,却见他已利落地挽起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那是常年挽弓握剑练就的肌理,此刻却用来拿起柴刀劈砍木柴。
“看好了。”
楚逸尘将松木劈成细条,如玉的手指在柴堆里挑拣几下,“要选带松脂的。”
他手腕一翻,火折子擦出蓝焰,柴堆立刻“噼啪”
窜起金红火苗。
火光跳动在他深邃的眉眼间,连睫毛都被染上了暖色。
林悦兮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案板上的菜刀突然“夺”
地立起,楚逸尘左手按着青笋,右手刀光如雪,切出的薄片竟能透光。
她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这双执掌千军的手,此刻正将笋片摆成莲瓣状,刀背一挑便滑入热油锅,“滋啦”
声响里爆出诱人的香气。
“侯府世子竟会这些?”
她忍不住凑近,鼻尖险些碰到他的肩头。
楚逸尘手腕轻抖,锅中菜肴凌空翻了个身:“十二岁随军,难道指望火头军单独给我开小灶?”
他忽然侧头,鼻尖距离她仅寸余,带着葱香的热息拂过她耳垂:“十一再靠近些,这盘笋片就要连着你一并烧糊了。”
三川不知何时蹲到了灶台边,小手偷偷去够蒸笼边缘。
楚逸尘头也不回地用锅铲轻敲他手背:“烫。”
少年缩回手,却见将军转身塞给他一小碗蜜渍山楂,酸甜香气顿时盈满灶房。
林悦兮望着楚逸尘的背影怔忡——他肩背线条在炊烟中若隐若现,束发的缎带垂落几缕,随动作扫过挺拔的脊梁。
明明做着最烟火气的活计,通身气度却如松立雪原。
“尝尝。”
青瓷碟忽然递到眼前,琥珀色的笋片淋着酱汁,还缀着嫩绿芫荽。
她咬下去的瞬间,鲜甜汁水在舌尖炸开,耳边传来他的低笑:“比草席软和些?”
窗外星河初现,三川捧着饭碗蹲在门槛上大快朵颐。
林悦兮望着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铁锅蒸腾的热气,比任何锦衣玉食都令人心头发烫。
油灯下晕开一圈圈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投映在土墙上,交叠摇曳。
楚逸尘解下围裙时带起一阵微风,吹散了林悦兮鬓边散落的发丝。
“看什么?”
他忽然转身,恰好捉住她未来得及移开的目光。
林悦兮慌忙低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碗沿。
油灯“噼啪”
爆了个灯花,映得她耳垂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楚逸尘伸手取下挂在梁上的棉布,自然而然地替她擦去鼻尖上不知何时沾到的灶灰。
布料擦过肌肤,惹得她睫毛轻颤。
“三川那小子……”
男人低声,嗓音里带着灶火熏染的沙哑,“倒是会挑时候溜走。”
林悦兮抬首,正对上他映着灯火的眼眸——那里面的光,比灶膛里的火苗还要灼人几分。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