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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林悦兮的心弦始终紧绷,根本睡不踏实。
她的目光不时飘向昏睡中的楚逸尘,每过一小会儿,就会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探向他的额头。
几乎是忙碌了一整夜,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悄然透进窗户,她才实在熬不住了,在床榻旁趴着沉沉睡去。
楚逸尘朦胧中睁开眼,只见身旁的小兵发丝凌乱的落在脸颊旁,脸上带着未消散的倦意,可即便如此,她的手依旧下意识地搭在床边,仿佛随时准备再次照顾自己。
他试着抬臂,发现后背的钝痛已消退大半。
冷松丸的药香混着血腥气在唇齿间漫开,那是苏容煜特意为他研制的解毒丹。
若非坠潭时潭水倒灌逼出药性,此刻他该在三十里外的军帐批阅战报,而非躺在这泛着稻秸清香的土炕上。
粗布衣袖摩擦的簌簌声让他一怔。
楚逸尘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昨夜梦境忽如潮水漫上心头——少女指尖掠过他腰腹伤疤的酥痒,浸着清香的长发扫过胸膛,水波中若隐若现的桃色肚兜,两瓣微微张启的红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猛地攥紧被角,粗粝的布料擦过掌心箭茧。
“嗯……”
林悦兮在梦中呓语,发顶蹭到他垂在榻边的手背。
楚逸尘触电般缩回手,却见她唇瓣微张,露出一小截贝齿,晨光在唇纹间凝成蜜色的琥珀。
这模样竟与梦中少女仰头渡气的神态重合,惊得他险些碰翻枕边药碗。
白瓷碗底沉淀的褐色药渣,让他想起昨夜身上转瞬即逝的温软。
楚逸尘倏尔伸手,极轻地拨开林悦兮额前碎发——忽觉她与梦中少女好似在记忆里的某一处重叠摇曳。
“主将……别死……”
睡梦中,少女突然哽咽,攥着他衣袖的指节发白,晶莹泪珠从眼角隐隐滑落。
他竟鬼使神差地想要伸手去拂。
鸡鸣划破晨雾,林悦兮猛然惊醒。
她下意识去探楚逸尘额温的手,正正按在他半敞的衣襟上,掌心下肌理分明的胸膛传来有力的心跳。
“主将醒了?!”
她激动地回手,却见楚逸尘枕着单臂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晨光在他俊朗的脸庞上镀了层金边,“烧……烧退了吗?”
楚逸尘慢悠悠支起身,粗布衣带随着动作滑落:“十一这更衣的手艺——”
他瞥见少女耳尖漫上胭脂色,故意拖长尾音,“倒是比浣衣还利索。”
一向霁月清风的靖安侯世子,何时穿过如此质朴的衣裳,林悦兮瞧见他眸中神色,连忙解释道:“昨日你昏死……昏睡过去了,我没办法,只好投宿在一位好心的婆婆家,身上的衣裳都是婆婆借给咱们的……”
你、我、咱们。
很好,都不用主将和卑职了。
至于如何换衣,只字未提。
楚逸尘颔首,一副你继续说下去的表情。
林悦兮见状,腾地起身,慌乱道:“卑职去熬粥!”
指尖却勾住了他垂在榻边的束发带。
“慌什么。”
楚逸尘把玩着被她扯落的发带,墨色缎面还缠着几根青丝,“本将又未曾说不穿。”
“当啷!”
慌乱的小兵一脚踢翻了门边的木盆,昨夜给他擦身的布巾湿漉漉摊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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