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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头也没回地掀帘而出。
果真是个清冷孤傲的男主!
不仅如此,还不通人情,不明事理,冷酷无情,简直是个”
冷面大魔王“!
她一屁股坐在案几前,生无可恋地拿起一支没被用过的毛笔,心里盘算着:“还是先写吧,实在不行,到后面再偷点懒。”
可是,刚这么想着,脑海中却又蹦出楚逸尘那张无情的脸和冰冷的声音。
哎,不行!
此人是个强迫症,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的下场估计更惨,说不定会被罚去给全营将士洗一个月的臭袜子,那可就完蛋了!
想到这,林悦兮赶紧断了偷懒耍滑的念头,乖乖坐好。
烛火轻晃,昏黄的光晕洒在面前的乌木案几上。
两尺见方的案面纤尘不染,正前方的青玉笔架上悬着三支长短粗细不一的狼毫,砚台里凝着半池松烟墨,边缘还残留着点点墨痕。
案几的一侧,是昨日林悦兮搬来的那垛兵书,正整齐地堆放在其他的兵书之上。
兵书的边缘微微卷起,一看就是被频繁翻阅过。
兵书旁是堆积如山的军务文件,有的用红色丝带系着,有的盖着醒目的将军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过往各种军情汇报和调兵遣将的指令。
林悦兮对这些直男的东西没有兴趣,随便翻看一番之后,索然无味地重又提起笔。
突然,无意间眼角瞥见,那堆军务文件之下,悄悄地露出了信笺的一角,是楚逸尘刚刚写好又收起来的东西。
刚才进来时,见他专心写字,林悦兮就好奇,他在写什么?
但因为站的远,什么都看不清。
现在,帐内无人,那封静而不动的信笺就像一只招魂的手,勾着她的眼睛总往那儿瞧。
稍微看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林悦兮指间转着笔,灵魂深处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窥探人隐私是不好的,但自己只是想瞧瞧他的毛笔字写得怎么样,毕竟,古人的笔迹,自己都只看过印刷出来的,这样新鲜出炉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林悦兮一边安慰着忐忑不安的良心,一边仔细听着帐外的动静——鸦雀无声。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利落地放下笔,抬起那叠厚厚的军务文件,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笺。
只见那信笺封面是由上乘的素黄纸精心糊制,质地轻柔却不失韧性,信封的四个角上,还各绣着一朵小巧玲珑的牡丹,针法细腻,花瓣纹理清晰可见,比我们现代的信封质感好上太多倍。
没想到,堂堂一位舞刀弄枪的大将军竟会用这样少女心又文艺范的信封,林悦兮不禁抿唇笑起来。
但很快,她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信封中间,是字迹工整的一列楷书,上面赫然写着“敬呈玉筝公主殿下钧鉴”
。
信封的口微微张着,她的手却停在角落的牡丹上,摩挲着迟迟没有打开。
林悦兮想起校场比试前,士兵们议论纷纷的话,也想起原书中玉筝公主对楚逸尘的紧追不舍,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些落寞。
犹豫了很久,她又重新默默地把信封放回了军务公文之下,原封不动地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然后重新拿起笔,认认真真地罚写军规。
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太饿了,她总觉得自己心浮气躁,执笔之手握不安稳,运笔迟疑,笔锋混乱,怎么都写不好。
不知写了多久,手边的宣纸从案头滑落,刹那,林悦兮下意识伸手去接。
她执笔的右手同时抬起,狼毫末端墨迹未干的笔杆怔怔擦过他的虎口。
楚逸尘颔首,看见一对惊慌失措的泪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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