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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回事?她在凿井般的戳刺中渐渐像被热水冲泡开的茶叶一样舒展了身体。
她舔了舔上唇,感到自己正如火星子一般燃烧氧气,向上浮升。
她颤抖起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也不过是多叫了几声主人而已。
然而主动顺从竟然是那么快乐,只要她主动低头,灵与肉就能合一,矛盾不再尖锐,对立可以消解,她受到本能愉悦的感召,认为一切所为圆满融通。
因为这是她自愿的、自发的,所以也是可控的,具有主体性的。
尽管只有一瞬幻影,她也不再是被动静置的客体。
哪怕下一刻就消逝,这一瞬也永恒,她触碰到了一种湮灭的快感,就像一份耀眼的希望在即将破灭时,反而会倍增它的美丽。
主人、主人、主人!
她软声软语地叫唤,又一次与外来入侵者合谋,准许对方侵掠自己的领土,为对方的攻城略地摇旗呐喊。
太棒了!
再快点!
其他牵扯、多余因果,思考那些太沉重了,既然身体都在上浮,为什么就不能顺水推舟地让精神也抛下包袱呢?她捧着膝盖,像个不倒翁似的摇晃起来,试图合拍上呲呲搅弄的水声。
蒋澄星压下身子,她松开手,两腿圈上后腰,手臂搂上脖颈。
她张张嘴,对方就吻过来。
就这一下,让她有了一种被爱的错觉。
高潮就在这时到来。
成欣抖得像从高空坠落,她死死缠住女人,几乎要把自己也囫囵个儿地揉进对方的身体,她大口吞咽她的唇舌,不顾泪珠从眼角滚落。
过了半晌,蒋澄星才从她身上爬起来。
她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清理,看到人又像含羞草般合起了叶子。
她把自己也冲干净后回到她身边躺下,伸臂一揽就把缩成一团的人抱进怀里。
散乱头发遮挡了她的表情,不过蒋澄星知道她就是这副德性,稍微用力点、踩乖了,就会变得能承受本不该加诸于她身上的东西。
直到耳畔的呼吸声均匀起来,成欣也没能闭眼。
只有几秒的高潮是性的一都分,性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现在间奏结束了,她又该直面现实了。
被中断的自我厌恶再次蔓延铺张,抑或是它一直都在,她一时忽略了它,由此被它趁机啃空了整个心脏。
她又在向自己道歉了,带着新的罪孽,向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
有一个年少的女孩拉住她,她没有明说是否要接受她的道歉,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那时候你还年轻……”
她说。
后来过去很久,她在恍惚间撞上很多未来,这段话依旧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地回放:那时候你还年轻,你还满怀梦想,尽管其貌不扬,你却坚信你的灵魂足够有趣,终有一天会得到他人赏识。
现在你发现,灵魂只不过是你身上最一无是处的东西,无人在乎它的存在,它却会给你带来痛苦。
——你仍觉得你的灵魂重于千金吗?
一个夏日的雨夜,本以为是一段奇缘,不曾想却惹上了一身麻烦,更可怕的是,竟然落入了一个精心打造的圈套,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没根基,没靠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农村走出来的打工者,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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