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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月色清透,夜雨不知何时停了,沈宴走到窗边开出了一小道口,疏通屋内的浑浊空气。
转身回头,便见几缕月光透过空隙,倾斜而下钻入室内,正照在了徐秋池脸上。
他蜷缩着身体,浓密的睫羽不时颤动着,干涩的唇角抿的看不出肉色,一双冻得发紫已有肿胀的手紧抓着被角。
徐秋池睡得很乖巧,即便是深陷噩梦中,依旧没有梦呓,只是蜷缩成一团,藏在床头一角。
很不安的姿态。
沈宴无声的叹了口气,倾身握住了那冷冰冰的手,慢慢用力让其与被子分开,再塞进被子里盖好。
做好一切,她并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而且是坐在床边望着徐秋池发起了呆。
沈秀才的身份在这个朝代其实优势很多,光秀才这个名头就省去了赋税和徭役,省下这两笔开支加上以女子为尊的世俗观念,谋生的难度更是大大降低。
她需要好好规划以后的方向了。
科举是走不通的,她不懂什么四书五经,也不会平仄音韵。
虽然有沈秀才的记忆,记得她温习过的书籍文章,可要她运用她并不通晓,也不解其意。
或许她只要在经商时慢慢放下科举就行,但欠款现在已经解决,得有个说得通借口才行。
窗前的烛火摇曳晃动,光线忽明忽暗,似乎是害怕寒冷,床上的徐秋池蜷缩着身体转了个身。
沈宴起身关好窗,看着被褥下的纤细身影,紧蹙的眉梢顿时舒缓开来。
沈秀才对徐秋池可以说是苛待,但徐秋池还是以单纯装傻方式照顾了好几年。
既然借用了这具身体,该偿还的还是得偿还。
并且她那奇怪的情绪波动,正好可以趁现在还待在一起的机会,找找原因。
待她找出源头,将他身体养好就可以尊重他的意愿和离,两不相欠。
想好对策,沈宴的心神彻底放松。
抬手整理好徐秋池翻身弄出的空隙后,发自内心的露出来个浅淡的笑容。
“徐秋池,你会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话毕,她拿起蜡烛转身去了另一间房间休息。
没了光亮,室内再次被黑暗吞噬恢复寂静。
然而床上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眸,铅灰色的瞳孔隐隐有亮光闪烁。
初春的天气最是多变,傍晚潇潇寒雨,白日又是艳阳高照。
徐秋池是被窗外的强光照醒的,他转了个身,被褥下的温暖拉扯着他的睡意。
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他低压着头下意识蹭了蹭棉被,淡淡的轻竹香气传来。
很舒服的味道,他伸手抓起被褥压住了脸,刚打算深吸一口,手中的厚实感一下让他反应过来,这并是自己的房间。
他猛然睁开双眼,头顶的陌生的房梁映入眼中。
记忆慢慢回笼,昨晚的记忆再次变得清晰。
被中的手臂伸出抬起,窗外的光束正穿过他的指间,细碎的尘埃漂浮在他的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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