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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沉闷重叠,听着像是重物将人压倒的声响。
沈宴昨天被喂了药后躺了一整天,现如今她感觉身体其实已经恢复了大半。
她那时只是看着被打得很惨,其实伤的不重。
她慢慢挪动着身体下了床,朝着门外声响走去。
小屋的大门正对着院口,一出门就看到庭院处有些歪斜倒地的竹栅栏。
屋外的光线更加耀眼和温暖,她微眯着眼才看清前方扶着木板起身的青衣身影。
徐秋池双脚发软,长期的营养不良加高负荷的劳作让他体力不支。
她连着两夜照顾昏迷过去的沈宴,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沈宴看不起他,对他也没什么情意,他一直都知道。
放在往日他只会装着样子敷衍过去,才不会这么劳心照顾。
但这次不同,这死秀才整日拿着本书装模作样什么也不干就算了,竟然还欠了一身赌债!
这世道孤身的男子是活不下去的,且他本身就是买来的,身契还握在沈宴手中,只要她愿意他随时都有被卖的风险。
他必须得让沈打消这个念头!
他从早上忙活到现在,滴米未沾。
此刻已近午时,烈日高悬,他浑身被晒得滚烫。
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泡紧贴着肌肤,汗水沿着脖颈渗入湿透的领口处。
木板的重量压得他踉跄了几步,刚刚摔得那跤他还没缓过劲来。
脑袋的昏沉感还在加重,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视线叠影间他竟然看到了沈宴的身影。
真是晦气,幻影都能看见她。
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令人厌恶,轻视,不屑,鄙夷。
他的头脑发胀,心里却涌起一股恶意。
细长的手指紧抓着木板,手心的汗渍因紧张让他感到黏腻。
他暗暗细数着距离,晦暗的瞳孔隐没于湿发之下。
一步,两步,三步,到了!
所有的憋屈,愤怒,恶意在此刻全部倾泻而出。
他手腕一转,身前的厚重木板立马转了个方向,向前倾倒。
压下去,将她砸碎,让她流血,让她悔恨,这份痛苦不应该只有他承受。
然而对面的人影脚步微侧,便躲了过去。
“嘭——”
木板和眼前的人双双倒地。
还是那同样带着恨意的眼神,只是这次他掩饰的很好,如若沈宴没有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估计也会错过。
沈宴越过木板,两三步便走到徐秋池身前。
她并没有立马出声,也没有伸手将他拉起,只是静静地站在他面前。
强光之下,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白到发冷但略带粗糙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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