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下出租车的时候,秦颂与平常一样往公寓方向踱步,路灯四周扑腾了一圈飞蛾,她站在灯下,望着这些小虫争先恐后地争夺光源,像义无反顾的牺牲。
看了会儿,秦颂双手插进口袋慢慢转身,外套下摆在空中划出圆弧。
kiss门口没有丝毫光亮,静谧得只有那串晴天娃娃在风中来来回回漂浮,秦颂低头点了根烟,用夹着烟的手推开门。
身影完全埋入黑暗的瞬间,视线忽然就明亮了起来,满屋子的玫瑰花瓣从天而落,是黎初抛的,她自己的头发也沾了几片。
“生日快乐!”
林知言拉开礼炮,彩带飞在秦颂眼皮底下,还有着浅淡的硝石味,与玫瑰花的清香混淆在一起。
秦颂静静望着袖口上的花瓣,没有任何表情动作,这种沉默显得有点强硬。
黎初和林知言尴尬地垂下了手。
两人身后的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有个小小的草莓蛋糕,旁边摆放了满满当当的食物和蜡烛。
空气里的奶油香味唤醒了记忆。
记忆中的蛋糕也带着这股甜到发腻的味道,但蛋糕从不属于她,她在门外,望着门内缤纷的气球和烛光,那会的自己应该是有些羡慕的。
秦颂说不清现在什么心情,但她下意识想离开,于是冷淡地扫了二人一眼,转身就要走。
黎初慌忙放下剩余的花瓣去拉扯:“别走呀!
至少……吃口蛋糕好吗?”
她眼尾又红了,如表情包里的小兔子一样,仰着脑袋祈求:“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指甲盖上还被花汁染成了斑驳的浆果色。
秦颂半侧脸一动不动,粉色的发丝因为太长,发尾蜿蜒搭在了黎初的虎口。
女生的手很细,小心翼翼捏住外套下摆,秦颂定定看向自己盘在対方手上的头发,睫毛一抬,将身体正了回去。
黎初的眼眸颤动起来,如玻璃珠子般透亮:“我们给你准备了礼物!
现在拿出来!”
说着去翻前台,林知言放下礼炮,和她一起把乱七八糟的袋子整理好放到地上。
袋子里装了可乐雪碧,还隐约有酒。
黎初用剪刀拆掉包装,向秦颂摊开手,细嫩的掌心躺着两枚耳钉,做工并不精细,碎钻镶歪了,上面的英文字母刻得歪歪扭扭。
林知言在旁边说:“黎小初整个下午给你做的,不喜欢也收下呗。”
秦颂又抬了抬眉眼,这回是直勾勾盯着黎初,寒冰覆盖的眸底看不出情绪。
回忆和现实在脑海中打架,情绪也是。
她称不上多开心,所以没发现荒芜贫瘠的干涸之处,逐渐长出了种子,在发芽生长。
蛋糕选的高级奶油,秦颂木然坐在椅子上,手心里的耳钉攥得温热。
等黎初忙活好一阵,才看见她头上滑稽地挂着一片花瓣,于是弯下腰:“你不要动呀。”
那片花瓣被很轻柔地拿下,芬芳馥郁在鼻尖,像是互相吐出的气息。
秦颂坐着也很高挑,穿西装正襟危坐的样子有种从冰面破出的庄重。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