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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服务（第3页）

后来何大清朝实在没什么新东西可以再教给何雨柱，就想到了去找自己的师兄——川菜大师郑师傅，打算让何雨柱再拜郑师傅为师以习得更多手艺。

上辈子何雨柱的确也曾拜郑师傅为师，可后来何大清携白寡妇离去，而自己进了轧钢厂，于是便慢慢断绝了和郑师傅的联系。

不料此次找寻不得巧，郑师傅回四川老家了，不在四九城，何大清也只能悻悻归返家中。

回来后还对何雨柱抱怨说是他的运气不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郑师傅才会再次来到四九城。

而何雨柱却并不在意，毕竟自己对于川菜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根本不需要再拜师求艺。

现在他的目标仅仅是进轧钢厂做工，只奈何年纪尚小，娄半城应该不会雇佣自己。

何大清其实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轧钢厂工作，他更倾向于把儿子安排到一家酒楼里学习烹饪技艺。

真正优秀的厨师一般都不愿意跑去工厂煮大锅饭。

要不是之前考虑到要照顾何雨柱和何雨水，说不定他也不会答应让娄半城把他们家孩子送去轧钢厂。

现在虽然城市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事，但实际上暗中的调查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出事的那几家银行经理早已把整个事件汇报给了总行，总行紧急调派了周边城市的银行储备资金来应对这场货币兑换风潮。

所幸这几间银行根基还算牢固，这才稳定住四九城里一众富裕商人的不安情绪。

最近这段时日，何雨柱也始终没有外出活动，一直守着妹妹小雨水。

不过通过每天外出买菜的邻居口中得知，城里的情况变得越来越不稳当了。

后来更是听到了连绵不断的轰鸣声，巨大的响动弄得人夜不成寐。

另外，这段时间，附近的保长又开始四处拉人去做苦工，说是城外驻扎的军队把飞机场给炸了，南边过来的飞机没办法正常降落，需要人力帮忙修理跑道。

这个消息可把四合院里的居民给吓坏了。

类似这样的劳役以前没少摊派，有时甚至出去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普通老百姓一听到相关事情就都慌忙退避。

然而没有钱又谈何躲得过去呢？

虽然保长口头上说得很好，声称在那里包吃包住，只要做工就好，晚上还能安排住所睡窝棚，但仍旧没人愿意见怪。

有些拿得出钱的家庭都直接交钱赎身，比如何雨柱就为何大清支付了一定数目——五块大洋。

这差不多占到何大清四分之一的月收入。

至于穷苦人家只能扛起工具前往东直门集合点，由人带领统一赶往机场作业。

四合院一下子走了四五个街坊邻舍，院子里突然显得寂静冷清起来，之前那些喜欢搬弄是非的大妈也没空凑在一块了。

等到何大清休息的间隙，何雨柱便把小雨水交给父亲看顾，自己则跑去二手市场浏览家具挑选一番。

这个年代买家具真的挺方便的，不必像有钱人那样奢侈，对于如何雨柱这种贫困家庭来说，只需购置一张桌子、四张长条凳、一个床以及一个柜子就行。

要是有厨房还需加上橱柜和炉具等物件。

这次他仅仅是在那里初步观察一下行情，具体选购还要仰仗何大清帮他完成采购，毕竟他还太稚嫩。

这样下来，等布置完何雨柱的新房间，很快已经接近年关。

如今，城里的粮食逐渐短缺，原因是飞机场修整完工之后，好多富裕人家和政府官员相继乘坐飞机去了南方。

按照常理说若有机会靠近飞机场的话，何雨柱绝对会想办法将被运输到南方的文物和黄金悄悄据为己有。

眼见更多富户仓皇出逃，整个城内的气氛越发紧张，就连娄半城也在考虑是否仿效其朋友前往香港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