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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你在一起,我永远只会爱自己,但她不同,她是我每天清晨醒来第一眼就想见到的人,她也让我知道,原来世上真的有感情无可替代,就是她,只要她。”
这一番话矫情又冗长,小姑娘似的,连伏城自己也感到颇难为情,两只耳朵在偷偷地发烫。
“不是的,不是的。”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挽月悲伤地道:
“她只是比我先遇到你而已,感情是不讲究先来后到的,她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如果是我救你出月阁,你也会爱上我的。”
她说:“她只不过比我先遇见你,才侥幸地成了一抹白月光。”
见她如此不可理喻,伏城仅有的耐心消耗殆尽,不再多说,跨过门槛嘭地将门关上。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不关乎有没有得到过,也无关时间的先后。
而是这一抹皎洁穿过缝隙,照进了他荒芜黑暗的内心世界。
他至今无法理解挽月几次曾在他耳边讲过的,三界内某些男子的做法。
为了缓解痛苦,他们移情到别的女子身上,拿别的女子当替身,怀着对前一个人的爱意压在另一具肉体上肆意享受。
后面还和替身成了亲。
挽月每次提及,以此论证所谓的感情不是讲究先来后到,而是讲究合适的时候,伏城只觉无比恶心。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爱了就是一生。
更何况,姜觅于他而言,是比白月光还动人的存在。
他宁愿鸡巴爆掉,也不要插进别的女子的身体里。
正值晌午,外边天色正好,窗边的几片碧绿的叶子盛了阳光,被风吹得沙响。
“觅儿,醒一醒。”
别过姜觅的脸,果真是在昏昏欲睡,伏城掀开被角抱起她往殿外走,低低地道:
“先用了午食再睡,我已经派下属去找世间医术最好的大夫了,最迟今晚,今晚就可以为你诊治。”
他带姜觅到后花园里,繁花似锦的花架下,喂了她一碗熬得软烂的小米粥和几口新鲜小菜。
沐浴着从枝蔓缝隙里筛下的阳光,姜觅吃了一点东西后,难得精神了几分。
只是她很少开口同伏城说话。
“觅儿,这些年来是谁帮你沐浴的?”
手指绕着一缕黑软的长发,他眼神微微莫名,尽量放软了语气问道:
“上次沐浴是什么时候?”
姜觅因他这话感到一丝难堪。
之前一直是隔壁的妇人相助,算下来,她已经两日未曾沐浴了。
此时她坐在伏城腿上,后腰被他的一只胳膊拦住,身子不得不依偎着他,甚是亲密的姿势。
“嗯,闻起来还是很香。”
凑近姜觅的脖颈处轻轻嗅着,他弯了弯眼睛,“再过片刻,相公带你去暖池里泡泡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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