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伏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将心心念念的女子抱进怀里。
“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样……”
见他无碍,姜觅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不禁板起了脸色,话刚出口,就被他打断。
伏城朗声道:“师父,你看,徒弟这次竟直接步入了金丹中期。”
“还真是。”
小小的惊喜了一下,她转念一想,觉得他最近对她愈发放肆了,“你别转移话题,放为师下去。”
这种搂抱的姿势太过亲密,超过了姜觅心中的界限,她觉得不妥,很不妥。
姜觅的拒绝却是温和的,不知何时起,冥冥之中,她早已没有了当年见少年行为不逾时,那一股厉声呵斥的底气。
雾气由厚转薄,周边景物渐渐明晰,伏城仍搂着她不放,甚至得寸进尺的,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
“师父,刚刚徒弟好害怕的,害怕再也见不到你这唯一的亲人。”
他特地咬重了“亲人”
两个字,黑瞳里盛满了濡慕,放在姜觅身上的双手也规规矩矩的,姿态极是依赖。
连他蹭她脖颈的动作,都带着稚儿般的单纯,这种天然的依赖再次打消了姜觅脑中浮起的怀疑,
“嗯……”
彼此的肌肤相触时,她颤抖了一下。
他呼出的气体也是暖暖的,在她敏感的秀颈处流连不去。
滚烫的欲望霎时席卷而来,姜觅眯起眼睛,在少年的身上找着慰籍,理智和体内的欲念背道而驰。
空虚感深深地扎在体内,饥渴的私处酸酸痒痒,里面的嫩肉被什么东西啃咬着似的,她不住的娇哼:
“嗯……”
伏城的手往上托了托,让她分开的腿心贴着自己的腰部,才道:“师父,你怎么了?脸怎么红了?”
他又急道:“你是不是像上次一样?又生病发烧了。”
“不是,不是……”
姜觅的脸埋进了少年的胸口,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先放我下去……”
“等,等等……”
有液体汹涌的流出来,湿湿嗒嗒,热热乎乎,在女子的腿心里泛滥成灾。
她突然环住了他的后颈,双腿更是不受控制的抬起,急急的圈紧了那一方窄腰。
“师父,你这是?”
伏城满目震惊,一副信仰坍塌,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神情,“你这是怎么了?”
“先回去,我们先回去。”
她闭了眼,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最后破罐子破摔的依偎在少年怀里,私处疯狂痉挛着,又吐了出一大波淫水,沿着他的腰前淅淅沥沥的流下。
……………………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