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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情绪来得猛烈又突然,她像是沙漠里迷路的旅人,面对漫天黄沙,一时间迷茫无措。
“师父,你怎么了?”
伏城见她脸红红的,克制不住的想去碰她的脸颊。
“没怎么,你快把这个吃了。”
一把将竹签塞回他手里,她又说,“陪为师去茶——”
“楼”
字还没说出口,周围骚乱响起,她察觉有异之时,腰肢一紧,被少年搂在怀里离开原地十米之外。
姜觅顿时又羞又恼,偏偏那双手还在她身上左摸右摸,听少年急声开口:
“师父,你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可有被暗器伤到。”
刚刚他们站的地方,赫然有几枚锯齿形的金钱镖直直嵌入地面,刚刚卖给他们棉花糖的摊主,此刻双眼大瞪,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暗器射穿心脏死去。
棉花糖掉在地上,伏城翻来覆去的将姜觅的全身检查各遍,确认她真的毫发无损后,绷紧的神经才缓了缓。
“为师没事,你可有受伤?”
“徒弟无碍。”
其实以姜觅的修为,避开暗器是较为轻松的事,但少年的反应却比她更快,修为虽不及她,对危险的感知却是非常敏锐。
这独一份的从冥林里培养出来的直觉,曾帮助他数次死里逃生。
周围的人群轰地作鸟兽散,往店铺里藏,往茶楼里躲,长街霎时变得空旷,只余几个不怕事的修士还懒散散的留在原地。
“小贱人,老娘一定要将你扒骨剥皮,掰断你的翅膀,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女修一袭红衣,丰满的乳波和一截白腰放肆的露着,此时她表情阴狠,脸上全是血痕斑斑。
姜觅的目光掠过娇娘,落在她旁边的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修士,那老头的右手始终拢在袖袍里,木着一张脸,气场阴森。
与娇娘和老头对阵的,是一个以两条黄色飘带做武器的少女,眉似新月,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烟罗裙。
连其背后的两扇翅膀,羽毛光泽柔软,颜色也是与裙子一致的鹅黄色。
此刻她拖着两条破破烂烂的飘带,一手叉腰,颇有气势的骂道:
“呸,老女人,就凭你金丹初期的修为也敢动姑奶奶我,你再嚷叫,小心姑奶奶不仅刮花你的脸,还撕烂你的嘴!”
“原来是那个老头。”
伏城定定的看着那老头,目光直白,情绪毫不掩饰,沉沉开口:“是那个老头险些伤你。”
“你要做什么?”
姜觅见少年已经迈开了腿,忙拉住他,“别去掺和,这件事与我们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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