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卓衍抚摸二女儿头顶柔软的发丝说道:“我们本是宣州汉川卓氏,祖先可考自春秋,历朝后人皆有官身,虽未必朝朝都如先祖一般史书留名,也比不上那些满门朱紫的簪缨世家,但却也是累世书香家学渊源的名望门第。
如此大族自有多支,从前这些家乡他支的叔伯子侄也是与我家常常走动联络感情的。”
“爹,我知道了,那必然是家中出事祖父落罪后,亲戚都消失了对吧?”
慈衡之前听得昏昏欲睡,直到说起家里才打起精神,便听到这个,她虽然还不到七岁,但个性已露刚强之意,更是在朔州冷眼旁观见了无数人情冷暖的真相,便立即猜出个中缘由,面露不屑。
若是在从前的家中,女儿这般说话,自己定是要严肃提醒莫要如此展露锋锐与好恶的,可在此时,稚子心明眼亮之语反倒是生活磨砺的财富,卓衍又搂过忿忿的小女儿,轻声道:“你们如今已然渐渐长大,知晓些故去家事也是应当,你长兄沉稳聪慧,二姐冰雪玲珑,然而慈儿你自幼被我与你娘纵容宠爱,心直口快,当记得家中事在家说说便是,外出切记莫要多言。”
卓慈衡似懂非懂点点头。
见女儿懂事,卓衍便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不止如此,为免牵连,卓家已将我们这一脉……从族谱中除去了。”
三个孩子皆是大惊。
即便穿越来的卓思衡,也知道这事儿在眼下这种古代颇重宗族的时代来讲,跟他们家从前戴罪之身的那个剥夺政治权利有得一拼,只是他震惊后是一转念,又觉得这般亲戚不要也罢!
他们家在朔州流放这段时间,只有母亲的同胞妹妹他的姨母有东西送来,虽然大部分东西已在路上转经多手被层层侵吞得余下不多,然而一些旧衣物和日常病症的丸药却是留了下来,解了他们家许多燃眉之急。
未免影响夫家,姨母很是谨慎,从不留字条或是信件,然而母亲曾给他们一家指认,每件旧衣服内里衬子上都绣了只小小的鸭子,那便是姨母的问候了。
当年她们姐妹未及笄前最爱嬉水,外祖疼爱养在膝下,听之任之却也怕出事,便专门在姐妹小院前挖了个又浅又有活水的池塘,专供二人嬉水取乐。
她们又命人买来幼鸭养在池中,逐鸭嬉戏,度过一段极其幸福的童年时光。
母亲当时见这小鸭子便懂姨母的牵挂与金兰之情,哭了好久,只说自己不配当长姐,妹妹如今嫁人过得如何,是否有育都是不得而知,倒让妹妹奔波花费牵挂忧心。
诚然,一个大家族为保全全族,必然是当断则断的,这个道理卓思衡还是懂得,然而作为被断掉的那个,让他去共情割席的另一边实在太难。
倒是姨母,等他们家回去必然是要报答的。
卓衍和宋良玉见孩子沉默,也都是静默不语,卓思衡心思转回后见此情形,心中忽得满斥一股干云豪气和自信来,昂首说道:“爹娘不必愁涩,既然家族不要我们,我们便自立门户!”
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听在众人耳中,皆是犹如雷动,卓氏夫妻二人皆是满眼不可思议望向自己儿子。
“从前的汉川卓家便已是身前事了,如今天无绝人之路,于我们家当是重生再造,便舍去前身又如何?自当再立门户从头再来。
既然户籍便落在朔州,那我们就是幽北卓家。
我必然好读书努力向学,不负爹娘教导与命运造化,将来等我们全家再度回京,我也想看看幽北卓家与汉川卓家,哪个佼佼哪个流芳,谁穿朱紫谁作栋梁!”
“好!
我儿大志!
为父不如!”
卓衍听了这番话几欲落泪,“鹏程万里其志岂是群鸟能料?男子汉当作此豪言壮语,方不负经世一轮!”
宋良玉也是从惊愕变为欣慰,再到感涕,不停拂去眼角的泪珠。
只是很快她便咳嗽起来,面色苍白里浮出浓郁的病恙酡红,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无法喘息自如。
一家人立刻忙作一团,倒水送药,寻医跑腿,又是由焦愁气氛填满屋宇。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