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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劳丹师大驾。”
小吏急忙说道“若是要叫馆主,下吏自去叫馆主来见您就好,不必劳您屈尊去见。”
有此一说,不光是有赵仲卿的命令在内,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冉绝的丹师身份。
整个幽州盟里面,数得上数的丹师只有区区十几名,而但凡修士,一辈子可能不需要找跟阵法、相术之类的东西不沾,但没有一个修士敢说一辈子求不到一次丹师,这馆阁之主也不例外,所以这件事他一早就吩咐下来了。
“这……”
冉绝迟疑说道“岸道长毕竟是馆阁之主,我还是亲往拜见吧。”
“不必,不必。”
小吏急忙拦住他,说道“道长自接到盟主命令时就吩咐我等了,若是碰到了丹师来住,一定要周全侍奉,若有相召,便去禅房叫他就好,不劳丹师屈尊大驾。”
“好吧,那就劳你去请岸馆主来,我有事询问。”
“是。”
小吏领了命令,转身离开,一会的功夫,就领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修士过来了。
那道人五六十岁的模样,须发半白,面容和气,略显富态,一身蓝灰道袍,手持拂尘,行走之间飘逸出尘,看着修为并不低。
不过这种直接探查别人的修为毕竟有些不礼貌,冉绝也就没去查看这位岸道长的具体修为,见他进了庭院,便起身出迎。
见冉绝从屋里出来,岸道人拂尘一搭,拱手行了个道礼道“无量天尊,小友就是冉丹师?”
冉绝用剑指道礼,答道“正是,劳动岸馆主大驾,恕罪,恕罪,请。”
见冉绝也有道门礼仪回礼,岸道人一愣,客套完毕随冉绝进屋时,问道“丹师也是我道门中人?”
“算是吧……”
冉绝含糊的答了一句。
只能这么答,毕竟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自道门何宗,道号又是哪个,万一这位岸道人追问起来,也不好回答。
“既是同属道门,老道就以道友相称了。”
岸道人面露笑容,说道“道友遣人相召,所谓何事?”
这句话可就说得太客气了,冉绝急忙说道“贫道小辈,相召二字请道友休提,只是有两件事想询问馆主。”
“道友不必客气。”
岸道人面容和气地说道“有什么事尽管相问,贫道知无不言。”
冉绝问道“有两件事,一者,盟主既然相召,可有具体时间?何时觐见?二者,贫道乡野散修,不通礼法,不知这面见盟主,需要注意些什么?”
岸道人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冉绝的话,而是说道“道友过谦了,想道友一身道法通玄,来往辽东,成就赫赫凶名,为盟中立下大功,又精通丹术,实乃不世出的奇才,你若是乡野之修,那老道岂不一文不值。”
说完这句,岸道人才说道“相召之事,盟主并未下旨,贫道亦无从知晓,不过想来不会让道友等太过时日,约莫就是这两日,等令岳到了蓟城,一道觐见。
至于的诸般礼仪,道友无须在意,道友身怀大功,又是无量丹师,只要不太过冒犯,盟主并不会太过在意。”
‘这丹师的身份,这么值钱?’
冉绝心中纳闷,在幽州的时日已经不断,他也知道了丹师的珍贵,但到了这种程度,还是令他有些始料未及。
毕竟在他自己的眼中,他从来并不觉得自己就是个丹师,也没把能够炼丹当做什么太过了不起的本事,只是没想到,居然如此珍贵,赵仲卿堂堂一州之主,对自己也要客客气气的?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冉绝听到岸道人说公孙昶也要来蓟城,追问道“哦?泰山大人也要来蓟城觐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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