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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莫不是在担忧先前挡煞一说?
庄语嫣干脆搂上皇帝的脖颈,薄纱的广袖滑落,漏出纤长细腻的玉臂。
“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依臣妾看,哪是程家少爷替殿下挡了煞,那是陛下的福泽庇佑着殿下呢!”
皇帝见身旁女子娇柔妩媚,缠着他,净拣着好话说,心中烦恼烟消云散。
他揽上贤妃柔软的腰肢。
“罢了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改日你将那姜家姑娘召进宫,若是合适,朕给你一道圣旨就是了!”
皇帝自然有他自己的思量。
如今程文林在朝野中势力逐渐壮大,在京中也颇得民心。
即便他那嫡子秉性顽劣,京中仍有不少权贵上赶着要将女儿嫁过去。
若真叫程文林给他儿子寻了个世家贵女,那便不好办了。
如此一来,倒正合了他心意。
思及此,皇帝刮了刮庄语嫣的鼻尖:
“爱妃最能体察朕心意!”
……
广厦街。
街角处有艺人杂耍,引得众人围聚,欢笑声此起彼伏。
姜拂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堂屋内,杵着下巴,目光落向街上。
自那日那场闹剧过后,孙屠户倒是消停了几天。
姜拂乐这几日无事,除了偶尔帮趁着母亲做豆腐,实在是闲得发慌。
她手里攥着玉佩,将那络子打着圈儿绕来绕去。
本想着找个机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问问程屿礼玉佩的事,谁知这厮竟连着几天都未曾出现。
“想什么呢?”
姜朝宁坐到拂乐身边。
见她神色淡淡地玩那络子,心中了然。
“还在想那日的事?”
姜拂乐怕母亲担忧,只同两个姐姐说了那日在围猎场发生的事。
“你便放宽心好了,要我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哪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姜朝安也走了过来,怀里捧着个药盒
李慧世出门采买去了,此刻并不在家。
朝安拉过拂乐的手,将她的衣袖掀上去。
手臂上还有几道划痕,是那日在围场,扒拉灌木丛时刮伤的。
此刻红痕还并未消退。
朝安细细替妹妹上了药。
“此是张扬出去对程家没什么好处,只是那玉佩的事着实古怪……”
“贤妃为什么说那玉佩是程家少爷自小便戴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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