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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梦,没有滤镜,没有结束。
肖梦头脑昏昏沉沉的,放下谢野的那一刻也晕了过去,被旁边的医护人员扶起来才发现,她的右手臂上的伤,本不应该负重的伤口掺杂着两人的血迹。
她辗转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整座小县城被笼罩在安静的夜晚里。
“......奶奶!”
没有由来的心慌让她赶忙爬了起来,扯到伤口的瞬间吃痛一捂,不过病房外熟悉的哭声让她没来得及顾及伤口,跌撞着跑出去,看见的只有匆忙拉起的白布和扒拉着的谢姝。
这一天的“闹剧”
,依然随着深夜的降临拉下帷幕。
后面的事情没有潦草收场,但是肖梦了解得不多,她抗拒也接受不了事实,所以选择做了一个胆小鬼。
那是肖梦临走前的最后一个小时,她给谢野妈妈送了信,半蹲跟谢姝讲话,“姝姝,姐姐要回去了,跟姐姐走吧,姐姐会照顾好你的。”
“......”
谢姝哭肿的眼睛还没消,往日活泼的小女孩颓废的拉着自己的衣袖,相对于前两天的冲击来说,好像对现在的场景也没有那么多意外。
她等到了妈妈,却永远的见不到哥哥和奶奶了。
“谢谢姐姐,但是我不想离开这里,这里有我的家,还有妈妈。”
谢姝难得扯出笑容,往后躲去了妈妈的身后,肖梦的手落了半空,无处安放。
匆匆道别后,肖梦坐上了凛冬的最后一班车。
她或许才是那个罪人,踏上了逃亡的征途。
......
......
一经往年,河流依旧汩汩向海,有人生,有人亡,故人的离开该如风般去而不复返,而不应像闷热的雨季永远的腐蚀在心底。
“梦梦,我结婚你必须回来,不然我就让你哥抓你回来!”
在冰岛的第72天,肖梦收到了安笙的结婚请帖,电话紧接响起,她开着免提,收拾东西,“肯定的,在装行李了。”
安笙惊讶于她的爽快,一时忘了她本应长篇大论后该说的话,好在有另一道声音的插入,“愿意回来就行,我让余哥去机场接你,你们两个也好久没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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