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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头疼,她今天穿的礼服,该怎么才能保持形象,同时把隔壁醉得人事不省的小废物捞走。
难不成跟抗箱子一样扛走?
还是小时候好,一拎后脖颈就能把人拎起来了。
她漫无边际地想着,路过沈亦郴身边时,停了一停,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淡淡地说:“当年我父母谈离婚的时候,我爸一度想和我妈提条件,把景尧换成小曦。”
沈亦郴一时没听懂她的话,“什么?”
“我们家孩子是出生时候就被‘分’好的,谁跟着谁,是上户口的时候就决定了的,除了大哥,我爸没什么要求,都是让我妈选,我妈选了我和小曦,他同意了。
但他后来后悔了,他已经有一个儿子了,想再要一个女儿,就跟我妈商量,把景尧换成小曦,我妈没同意。”
“我不会让我的女儿成为第二个我。”
当时她妈是这么说的。
被当做商业联姻的工具,这样的命运,她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诞下小狼的母狼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和任何野兽厮杀。
她不想让自己孩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父亲很错愕,“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你不是,”
母亲说,“但我只相信自己。”
当时她有事来找父母,推开门时,看到景尧就在门外。
父母在卧室里谈离婚,景尧就在卧室带的小客厅里玩积木,被敲门声吓到,高高的积木堆上去,没放平稳,全塌了下来。
哗啦摔得满地都是。
陷入情绪的两人这才发现他的存在。
没人知道当时只有八岁的景尧听懂了多少。
看见父母惊愕的脸,矮矮的景尧拿着积木忘了继续搭,他思考了一会儿,从兜里掏了几颗糖给他们。
时长清没接,也没管不远处踌躇不知该不该过来的两人,低头望着他,“要不你跟我姓算了。”
她那会儿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头,和她听从父母的话,按部就班上学、接手公司的大哥不同,她有太多自己的想法了。
就比如,放弃国际知名常青藤商学院的入学资格,转投娱乐圈。
景尧仰起头,严肃地问她,“这样我还能天天喝奶茶吗?”
“你会胖死的。”
时长清把景尧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几年景尧一直跟着她在各大片场辗转,后来她有了点名气,还闹出了不少私生子的谣言。
……要不还是抗土豆一样把人扛回去吧,人喝醉了死沉死沉的。
时长清漫无边际地想,做着长长美甲的手在沈亦郴肩膀上一搭即放,不像美丽的装饰,像还未开刃的淬毒小刀。
“弟弟,老实点,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你耍我弟弟……”
她一顿,侧过脸,微微一笑,“姐姐最擅长演恶毒女二了。”
肩头的手传来的力道不容小觑,哪怕是沈亦郴都感到了一阵疼痛,骨裂不至于,青紫是避免不了的了。
这巴掌要是落在人脸上,绝不是什么开玩笑的小打小闹,把人打出脑震荡都不一定。
时长清走了。
沈亦郴活动了下肩膀,轻轻嘶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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