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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不会?在你心里我不就是那种男人?小混蛋,我不信每次肏你你都不爽,还要把我推给别人……”
一股股酥麻从脊椎蔓延开,傅宴深哆嗦了下,继续说:
“去美国后每天晚上我都梦见你,你翘着屁股,大鸡巴插进你小逼里,里面又湿又紧,全是热热的逼水,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和发春的小浪猫一样,我抱着你从后面,鸡巴一下一下顶进去,每一次都顶在你的花心上……和我吸你奶头时一样,那里会抖……”
“别说了……嗯……”
林柚脸红起来,男人带着磁性的情欲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丝丝缕缕就贴在她的耳边,似乎自己正趴在床上,被他掐着腰肢肆意抽插,像触电般,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不说?
“怎么,小逼骚得受不了流水了?”
傅宴深听出她动情了,嘴里越发过分,“想不想我的鸡巴?它现在插在你的小浪逼,感受到了吗?龟头正在用力磨你穴里的肉……”
“姐夫……”
男人嗓音越发低沉,带着莫名的诱惑:“柚柚,叫姐夫干什么?”
“你别喊我的名字……”
林柚失声叫了起来,最受不了每次做爱时姐夫在耳畔轻喃,他声音本就好听,像电流般,丝丝拉拉,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动作却凶狠霸道,死死按着她的腰往他胯下送,粗大的肉刃捅进最深处,恨不得把那巨物的根都送进去,身子有种被顶穿的错觉。
她腿一软,想起最近几天晚上的春梦,傅宴深压着她做爱,正面的,后面的,天天早上起来,内裤都湿乎乎的。
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沿着神经传遍了全身,呼吸也快了起来。
“柚柚……”
男人“唔”
了声,喘息似乎比她还急促,“你小逼夹得好紧,咬着鸡巴都疼了,喜欢我这么肏你吗?”
林柚咬着唇,软软倚在树下,两腿难耐地交叠着,两瓣阴唇热热的,里面却空虚,想要被姐夫的阴茎侵入,水似乎流得更多了。
“嗯……”
“不准说嗯,要说喜欢!”
男人提高了音量,教她,“奶子也越长越大了,这几天是不是自己摸了?”
“嗯……摸了……”
“自己摸奶子舒不舒服?有我吸的爽吗?”
他嘴里咂巴一声,似乎正在狠狠吸她的奶,喉间不断发出“呵……唔……”
舒爽至极的声音。
林柚唇咬得更紧,穴里嫩肉绞在一起,似乎正夹着男人似的,挺着股劲一直往那个点上顶,脑子“嗡”
的一下,“啊啊……”
叫出声来。
“小骚货,声音真浪……”
傅宴深脊椎弥漫起一股股酸痒的感觉,龟头胀大,想着自己鸡巴正插在小姨子嫩逼里,仰起头,揉搓得更厉害,“唔……”
低低闷哼了声,白浊的精液喷在手机屏幕上。
“刚才到了?”
好一会儿,他拿起林柚放在床上的内衣胡乱擦了擦,愉快地笑道,“自己还能回来吗?要不要姐夫接你?”
林柚身子发软,高潮时最后那几秒脑子空空的,坐过的花坛留下滩水渍,她拿纸擦了擦,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禽兽!
男人低沉的笑声透过耳朵里,一直被压抑的反骨又滋滋冒出来,反正一会儿也跑不了,现在他主动提出当司机,为什么不愿意?
“姐夫……”
林柚娇娇笑着,“你还走得动吗?”
撩拨的后果是两人刚进房门,傅宴深就把她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掀开裙子,内裤拉扯到一边,流着粘液的龟头一下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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