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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句,老臣也甚是喜欢。”
崔民干笑吟吟点了点头,“这句的前后,周王殿下背的下来吗?”
李元方当即背诵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崔民干等他背诵完毕,又问道:“是什么意思呢?”
李元方如实说道:“孔子说,最让人愉悦的,是将从书中学到的内容,进行实践,最让人高兴的,是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而来,与自己相见,看一个人是不是君子,就是在他不被别人了解时,看他生不生气,不生气,就是君子。”
崔民干拍了拍手掌,赞赏道:“周王殿下说得好!”
说完,他比划了一个手势,请他坐下,随即望向了尹德妃所生的八皇子李元亨,“酆王呢?”
李元亨扶着地板站起身,应声说道:
“‘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让本王印象最是深刻。”
“这句话的意思是,平日里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模样,这样的人,不会有仁德。”
崔民干微微颔首,随即指出他言语中的错处,“酆王殿下不能说‘不会’,应说‘很少’,毕竟,有些人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也是因为他的上面,有人愿意听这样的话,在特殊情况中行特殊办法,是迫不得已,所以,这类人得区别出来。”
李元亨沉默两秒,然后两只小手抱在一起,低头道:“受教。”
崔民干再次比划出一个请坐的手势,等对方坐回原位,看向坐在李元亨旁边的七岁皇子,问道:“赵王呢?”
赵王,也就是六皇子李元景。
他的母亲,是莫嫔,即莫丽芳,已于武德元年十一月去世。
李元景缓缓站起身,稚嫩的脸庞上,竟有着几分稳重,先对着李渊行了一礼,随即又对着李承宗行了一礼,方才望向崔民干,说道:“‘敏于事而慎于言’,这一句,叫我印象最是深刻。”
崔民干问道:“全句呢?”
李元景摇头道:“忘了。”
崔民干缓缓说道:“全句是,‘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
说完,他肃然道:“殿下读书不甚用功啊。”
李元景转头望向了李渊,说道:“父皇,儿臣甘愿受罚。”
李渊微微皱眉,说道:“回去把这句话,抄一百遍遍。”
“儿臣遵旨。”
李元景应了一声,坐回到了原位。
崔民干这时将目光放在了郭婕妤所生的十皇子,郑王李元礼身上。
李元礼站起身,嗓音稚嫩道:
“我也喜欢敏于事而慎于言这句话。”
崔民干问道:“那这句话何解?”
李元礼不假思索道:“就是多做事,少说话的意思。”
崔民干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此句关键,在于‘就有道而正焉’,即是说要经常自省,请才学德行兼优之士,对自己的言行加以匡正。”
“若只是单单理解为多做事少说话,便理解的过于浅薄。”
李元礼噢了一声,“本王受教。”
说完,他直接坐了回去,转头对着郭婕妤咧了咧嘴。
崔民干看向十一皇子,徐王李元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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