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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幸予被程故舟隔着被子一推,又躺回了床上,被子外只露出一个头,她当即有些错愕,问:
“为什么?”
“你刚晕倒了才恢复,别闹,身体吃不消。”
程故舟皱着眉,听起来既心疼又有些严肃。
陈幸予却直率地不高兴了,眼睫抖动得像将要闭合的蝴蝶翅膀,她慢慢地扭过身去,没了声响。
片刻之后,耳鬓忽然有温热靠近,她睁眼等待,察觉到的却是程故舟伸手帮她轻捋着头发。
“乖,小星,缓一缓,明天,好不好?”
程故舟换了态度,轻声哄她。
陈幸予按住了程故舟擦着她耳后而过的手,转过身,把脸埋进了他温暖又干燥的手掌。
摩挲,向下,在他手腕的脉搏间蜻蜓点水般吻着,陈幸予闭着眼,呼吸一下浅过一下。
程故舟的呼吸却一下比一下深重。
深到他必须尽力压制,重到他哑着嗓子,呵不出一声完整的“小星”
。
“程总,你……是个有时间观念的人吗?”
陈幸予抬起了碎溪般的眼眸,问程故舟。
“……”
程故舟连笑都要克制了。
“程总,十二点了,明天到了。”
陈幸予握住程故舟的手,抻向自己的方向,一点一点加力,终于把他抻到了床上。
陈幸予直视着俯下身来的程故舟,看他眼里欲望的汹涌,看他衬衫下胸膛的起伏。
指尖随着目光一寸一寸向下,伸进环腰处,她的手又被他蓦地一下攥住了。
陈幸予挑起眉心,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迷朦地释放着‘有何不可’的邀请。
“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程故舟自来就没对陈幸予设过什么防,忍耐一千一万次,也只是想听她主动说声,好。
既是久违的再次确认,又是小心的初次试探。
一开始,他和她只是唇瓣轻触,像旷野微风中偶然划过的流星,不知道下一次,这触碰会在什么时候再次点亮。
慢慢地,他开始变得贪婪,想把自己的身体当成重峦叠嶂,覆盖住她所有的光。
当她真的像一颗星,缭乱着坠入山谷的时候,他沉积在心底多年的思念,终于曝露无疑,他不顾一切,只想要她。
这个跨年夜,无论是窗外还是窗内,都不太平静。
所以久别重逢到底要别得多久,才能配得上重逢时的热烈?
陈幸予感觉自己一把烧尽了一整个银河年。
一月一日,元旦,维也纳音乐酒店门口,凌晨五点。
陈幸予披散着刚刚吹干的头发,礼服裙外面裹着白色浴袍,在酒店门口等车。
出租车司机看见她时神色先是一凛,然后虚着声音问她:
“姑娘红着眼睛要去哪儿啊?是去报警吗?不会是……想不开吧?”
“幸福嘉苑,”
陈幸予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一普通小区,师傅,麻烦把暖气打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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