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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突然戳向他耳后“翳风穴”
,崔九半边身子顿时麻痹,摔倒下去。
墨微辰顺手点了他哑穴:“没脑子!
如今战事吃紧,淮西军肯拨三百人来追,就捉到你们几个喽啰,他们能交得了差?”
所以她才虚张声势,花费口舌和那乌猊编造些“墨家神兵”
的故事,好吊着追兵的胃口。
想到为了救人把自家给卖了,这人居然还不领情,墨微辰越想越气:“你就求神吧!
祈求你手下崽子们嘴硬些!
若他们胆敢向淮西军吐露船上人半分行踪,我就把你那石头一片片活劏了,做成盆景!”
墨微辰气恼地将崔九丢在地上。
虽说她编排了个故事,大概能给乌猊弄点障眼法,但只要时间拖得越长,且不说乌猊能否识破,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个会善待俘虏的...到时候,那个被砍了耳朵的少年郎,就真被活劏了。
那少年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并不像是穷凶极恶之辈。
不是她对敌人心生怜悯,而是总觉着这中间有误会——既然恶虎堂是烧淮西军粮草的“义贼”
,他们为何要来截杀与淮西军敌对的颜公?
不会真是来杀她的吧?
墨微辰低下头,把自己从胸口看到脚尖,又把崔九从靴子看到独眼,怎么也想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人。
但这个崔九又硬又臭,嘴里没一句好话,指望他给她耐心解释前因后果,还不如去乌猊手下随便捞一个喽啰来问比较迅速。
墨微辰轻叹一声。
她已经出来两个时辰了。
本来她跟秦无瑕说过,一个时辰就追上他们的。
崖顶碎石已不再滚落,大约搜崖的人放弃了。
墨微辰扯开崔九亵衣,布料撕裂声惊得崔九独目圆睁,意思明显是——“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扒了你衣服想冷死你。”
墨微辰嘴上胡诌,手上利落地折下崖间枯枝,将撕破的衣料卷成布条,迅速给他固定了腿。
“他们的人找不到我们,必定收队回去汇报。
只要乌猊不在,解救俘虏就容易一半。”
她学着秦无瑕将真气逼往指尖,快狠准地把崔九断骨推了回去:“你稍微歇会儿,一会儿还得靠你自己爬上去。
懂?”
豆大的汗珠流过崔九胸肌,他咬牙关忍过疼痛,独眼恶狠狠地瞪着墨微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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