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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第4页）

两个人又去万文集舍，书肆里木架摆满书卷，纸张的墨香扑鼻，阳光从窗缝洒进来，映着尘埃跳舞。

她挑了几本商贸书，他拿了本冒险小说，她低声说：“去那边看看……”

拉他到角落，找熟女老板娘，低声报上“影姬”

的名号，她笑眯眯递来一本小黄书，封面暧昧得很。

她脸烫，低声嘀咕：“这笨蛋……别乱看！”

可他凑过来，低声读了几句，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她心跳乱得像擂鼓，低声骂：“闭嘴！”

可还是跟他一起偷瞄了几页，心想：新年看这个……羞死了，可他笑得傻乎乎的，她也忍不住笑了。

接着去冒险家协会，岚姐站在柜台后，头发扎得利落。

旅行者高声说：“岚姐，新年快乐！”

她笑眯眯回礼，低声说：“旅行者带女朋友来了，新年好！”

刻晴脸红，低声嘀咕：“别乱说……这家伙，还真融入璃月了。”

然后去南码头的菜市场，摊位挤挤挨挨，鱼腥味、菜叶的清香混着泥土味扑鼻。

旅行者挑了条鲜鱼、几把青菜和豆腐。

他拎着篮子跟在她后面，低声说：“阿晴买菜真厉害。”

她哼了一声，心想：这笨蛋……老实得有点甜。

回了万民堂，厨房里热气腾腾，香菱忙着颠勺，行秋翻书，重云啃冰棍。

她跟旅行者一起做饭，鱼煎得金黄，油花“滋滋”

响，青菜炒得脆绿，她尝了口，咸香正好，低声说：“还行吧……”

晚上五人围桌吃饭，香菱的辣菜呛得她咳嗽，行秋笑眯眯递水，重云默默夹菜，旅行者傻笑给她盛汤，汤汁暖胃，她心想：这群家伙……热闹得真好。

饭后放烟花和鞭炮，院子里“噼啪”

声震天，烟花炸开，红蓝火花洒满夜空，卯师傅塞给她们压岁钱，她推脱半天，低声说：“卯师傅，我都大了……”

可卯师傅笑眯眯硬塞，她脸烫，心跳微乱，旅行者也推半天，最后收下，低声说：“谢谢卯师傅！”

看烟花时，她靠在他肩上，挽着他胳膊，指尖触到他袍子的温热，夜风吹过，夹着硝烟味和松香，她低声说：“今年有你……真好。”

他傻笑，低声回：“你也是，阿晴。”

烟花映红他眼底，她脸烫，心跳乱得停不下来，心想：新年第一天跟他这样过……幸福得像梦。

夜幕笼罩璃月港，烟花的硝烟味还未散尽。

刻晴跟旅行者从万民堂出来，他忽然拉她手，低声说：“阿晴，去个刺激的地方！”

他眼底闪着色色的光，她心跳猛地一顿，低声嘀咕：“这笨蛋……又想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拉着她往北码头下层的小市场走，木板路湿漉漉的，踩上去黏腻腻，海风吹过，咸味混着烤鱼的焦香扑鼻。

入口窄得像条缝。

刻晴心跳乱得像擂鼓，低声说：“这地方……怎么这么偷偷摸摸？”

他傻笑，低声说：“进去就知道了。”

她脸烫，心想：这家伙……带她来这种下流地方！

市场里昏黄油灯摇曳，光晕映着木摊挤挤挨挨的东西，空气里烟草呛鼻，至冬白酒的辛辣味刺喉，还有一股淫靡的腥香钻进鼻尖。

她低头一看，摊上摆着各种成人用品，蒙德的女仆装，黑白蕾丝裙短得遮不住臀，胸口开低，稻妻的振袖，红绸紧贴身子，须弥的面纱衣装，轻纱薄得透肉，枫丹的性感华服，丝绸裹着曲线，勾得人心痒痒。

刻晴脸红得像火烧，低声嘀咕：“这都什么玩意儿……”

他凑过来，低声说：“阿晴，试试这个？”

他拿起女仆装，蕾丝滑腻腻地蹭她手，她心跳猛地炸开，低声骂：“闭嘴！”

可他眼底色气更浓，她咬唇，心想：试穿……羞死了，可他盯着她看，她腿有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