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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着胸脯,得意地说:“我娘最喜欢我爹做的香炒菱角,所以我叫香菱!”
他听着,摸着头嘿嘿笑,心想:这丫头……真单纯。
他手上刀光闪动,剥着虾壳,脑子里却飘远了。
香菱的话像点燃了什么,他想着自己和刻晴,要是也能结婚生子……得天天内射她,才能怀上……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刻晴怀孕的样子,肚子圆圆的。
孩子出生以后她母性温柔地抱着孩子,紫发垂在肩头,眼神柔得像春水。
他脸烫得像火烧,心跳乱得像擂鼓,手一抖,刀锋划过手指,血一下子涌出来,疼得他惊醒,低声喊:“哎哟!”
刀掉在砧板上,虾仁散了一地。
香菱忙跑过来,熟练地拿布包住他的手,低声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翻出药膏给他包扎,他看着血染红的布条,苦笑:“金丝虾球……做不了了。”
他包着手,只好去新月轩排队,买了一份成品,拎着食盒子往玉京台走。
盒子里的虾仁小得可怜,金丝也不脆,他心情复杂,低声嘀咕:“比我做的差远了……阿晴会不会嫌弃?”
街上的海风吹过,他想着昨夜她的娇喘,心跳又乱了,脚步却坚定地迈向她。
玉京台阳光和煦,石阶上薄雾散尽,旅行者拎着食盒子熟门熟路地往刻晴的小院走,脚步轻快。
他刚跟甘雨打过招呼,路过回廊时,迎面碰上凝光。
她一袭华服,手转烟袋,眼底笑意盈盈,低声道:“哟,旅行者,昨夜辛苦了?瞧你这精神,刻晴可还好?”
他脸刷地红透,摸着头嘿嘿笑,低声说:“凝光姐,别调侃我了……”
心想:这精明的熟女,太不好应付了!
他匆匆告辞,心跳乱得像擂鼓,加快脚步逃向小院。
推开院门,阳光洒在院落中央的石桌上,昨夜他就是在那儿压着刻晴要了她的身子。
回忆让肉棒微微抬头。
他走进屋,见刻晴躺在小榻上,薄被裹着赤裸的身子,紫发散乱。
她听见动静,撑起酸软的身子奔过来,紧紧抱住他,随即揪住他耳朵,低吼道:“今天在会议上被凝光调侃,都怪你!”
他笑着道歉,顺手把食盒子放在石桌上,低声说:“阿晴,我错了嘛~给你带了好吃的。”
她忽然瞥见他包扎的手指,愣了一下,急忙拉过来问:“你手怎么了?”
他故意逗她,实话实说:“做饭时想着你被我内射到怀孕,抱着肚子给我撸肉棒,然后给我生个孩子……”
话没说完,她脸红得像火烧,揪他耳朵喊:“活该你切到手!
最好把你那根坏东西也切了!”
他趁机撒娇,凑过去低声问:“阿晴舍得老公当太监啊?”
她哼了一声,咬他肩膀一口,转过身去,他坏笑着戳她痒痒肉,她尖叫着躲,俩人打闹在一起,笑声回荡在小院。
石桌上摆着食盒子,淡淡的虾香飘出来,竹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昨夜的秘密。
刻晴坐在石桌一侧,紫发整齐地束好,制服掩不住腿间的酸痛,她看着旅行者打开食盒子,露出新月轩的金丝虾球。
她夹了一口,嚼了嚼,皱眉低声说:“公务餐吃多了新月轩的饭,觉得不如你亲手做的好吃。”
他摸着头嘿嘿笑:“这话传出去,我怕走不回去就要被绑去他们后厨了。”
她愣了一下,扑哧一笑,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低声说:“我好喜欢你做的菜,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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