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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虞听晚问,他全盘托出,“十五年前……”
虞听晚连忙制止住他,像是害怕听到什么一样,“你不用解释,我不需要。
侯爷,我们两清,这句话是我说的,我就不会越界。
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真的不必跟我解释。”
裴素心简直快碎了,他屏息不管不顾道:“十五年前我收到爹娘身亡的消息,心如死灰,无法相信这个噩耗,于是我只身一人去了虹城。”
虞听晚震惊,万万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到他父母的离世。
她知道,他那样一个坚强的人,即使坚硬如铠甲,幼年父母便离世的经历对他而言一直是难解开的心结。
可是现在,他却亲自剖开给她看。
“虹城危机四伏,那些人想杀我灭口,四处搜寻我的下落,我的处境很艰难,是程珺童救了我。
她那时刚被卖到花楼,也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
说出前半段,后面的,似乎没那么难以张口了。
裴素心说道:“我和她没有什么,从来都没有什么,只有幼年时的一段过命之交,我一直把她当成朋友,和你……”
他顿住,既然说到这个份上,还要藏吗?
虞听晚的心停滞,或许是期待,也或许是因为好奇,她想等一个答案。
裴素心咬破了舌尖,浓郁的情意带着血,收回肚子里,他说道:“和你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他心怀忐忑地注视着虞听晚,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细微的变化。
半晌,她轻笑,那笑声淡淡的,却极为刺耳,泛着冷冽的寒意,他听到她说:“霍明诚,你是不是当我傻子。”
她生气的时候,会叫他霍明诚,连名带姓。
虞听晚不是什么懵懂的少女,不是对感情一无所知,前世她活了七十四年啊。
她真是白白和他浪费时间。
一瞬间,虞听晚心思全都死了,她缓缓起身,“一个想爱却不敢承认的懦夫,真的是很恶心。”
她不喜欢懦夫,一辈子都不喜欢。
程珺童怀揣着强烈的好奇心透过门缝看,就看到虞听晚独自进了屋子,整个人闷闷的,像是很生气,那种生气简直是触及底线,无法哄好的程度。
至于那个裴素心呢?他呆呆坐在原地,像是快要死了。
这家伙又搞什么幺蛾子?
程珺童不明白,明明那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到他们两个人就那样复杂,就算这段缘分再不应该,现在发生了,不也应当面对,而不是逃避吗?
裴简聪明了一辈子,怎么就在感情的事上拎不清。
程珺童满心思恨铁不成钢,没注意裴怜趴在窗口一直盯着裴素心看。
院子空了,裴素心一个人坐着,裴怜睁着大大的眼睛,忽然跳下椅子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