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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素心和沈青溪交代了很多,沈青溪把他的叮嘱通通记在心上,最后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哥,谢谢。”
裴素心弹他一个脑瓜崩,“和我说什么谢谢。”
沈青溪惭愧不已,“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才打完了仗,应该好好休息的,现在却因为我爹的事……”
裴素心似笑非笑道:“还不明白吗青溪,从我身中乌鬼之毒开始,我就知道,我的使命还远远没有完成,多的是人盼我死在路上呢。”
沈青溪听得心脏停跳半拍,“别说这种话,哥,千万别说……京城还有人等你回来。”
似是怕他没有意会到,沈青溪补充道:“不止我和裴予顾,还有虞听晚……”
他眼眶发红,“哥,等一切尘埃落定,你们成亲吧,别怕那些流言蜚语也不要怕给她带来危险什么的,你可是武安侯啊!
你守的住一个国家,难道守不住一个女人吗?”
裴素心微怔,良久,他怅然轻笑,“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可人越在乎什么,越害怕失去。
他想告诉沈青溪,守着一个国家和守着一个女人,是不一样的。
……
马车在将军府停下。
裴素心刚下马车,鹤安就急切地告诉他虞听晚来过的事。
他风尘仆仆,本打算今晚就走,听到消息愣了下,问:“有没有说为着什么事?”
鹤安道:“没有提,只说改日再来拜访。”
她来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未主动找过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说改日拜访,应当是不急,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
裴素心快步走向内院,“我要去瀛安一趟。”
鹤安愣了下,“今晚就走?”
裴素心嗯了声,“你去接应沈青溪,他会送个孩子过来。”
鹤安凛声,“是。”
裴素心推开卧房的门,忽的停顿,叫住即将离开的鹤安,“铺子近来遇到什么麻烦吗?”
鹤安老老实实回答,“没有,倒是庄南去过一次。”
庄南自己一个人去的,看样子不像闹事,而且就算他想闹,就他那个肥头大耳,二百斤重的体格,也闹不出什么吧。
裴素心道:“知道了。”
他进屋换了衣裳,稍微收拾要出发的行头,心里像长了乱草,怎么也安分不下来。
不多时,鹤安已经备好了马车,侯爷身份太招摇,尤其皇城那些守门的士兵,大多都认识他,坐马车出去安全一些。
鹤安按住柯晋,他肚子圆圆的,看得出来即便他被绑架,也没有断了他的吃喝,反而还吃的挺好。
沈青溪等了一会不见裴素心来,着急道:“怎么还不来?”
鹤安想起刚才的对话,心里有了几分猜测,瀛安不近,这一去可能要几个月才能回来,他道:“再等等吧。”
……
静谧的夜晚,一道矫捷的身影轻盈地落到虞家铺子的屋顶上。
虞听晚准备睡了,她刚盖上被子,窗外就出现个人影,那人轻轻敲了两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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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