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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一些高校学生在知乎、豆瓣、社交平台上讨论“行为自证系统”
的可能性,后来则发展成数十家高校哲学、社会学、行为认知方向的独立研讨社团,开始自发研究“原像结构哲学”
。
“它不是系统,而是一面镜子。”
“我们看不到它,但我们透过它,看到了我们自己。”
这些讨论没有明确结论,但都绕不开一个词——自生秩序。
而就在外部讨论逐渐升温之际,一家主流科技杂志突然刊出一篇题为《不可验证系统将如何改变社会信任结构》的长文,全文没有提及“原像”
二字,却句句紧扣秦川提出的全部核心思想。
更诡异的是,这篇文章的署名,是秦川曾经公开反对过的一位制度派技术学者。
“他在吸纳你的思想。”
江允看到文章后皱眉。
“这很好。”
秦川只说了这三个字。
“你不介意被他们包装、引用、甚至改写?”
“我不写给他们,我写给人。”
“可他们正用你的思想,建立另一个系统。”
“那不是我的错,是系统自己怕死。”
“什么意思?”
秦川笑了笑:“当旧秩序开始引用新思想自证正当性,它已经开始腐烂。”
这一场对话之后没几天,原像实验室收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来访请求——
来自某大型国资背景研究机构,希望与原像“共建认知自律机制实验框架”
,理由是“探索更具人本逻辑的秩序起源模型”
。
原像成员听完这个申请文案后,集体陷入长时间沉默。
这封申请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原像的“实验哲学”
已经开始对现有体制构成影响力,甚至逼得一部分制度力量主动向其靠拢,以求“逻辑更新”
。
秦川看完,只说了一句:
“这不是真心合作,这是防御本能。”
最终原像团队一致决定:拒绝接入,不予回复。
不做抵抗,也不做回应。
而原像的对外态度,也在这之后被越来越多人总结成一句话:
“不是拒绝社会,而是拒绝命名。”
他们拒绝被定义,拒绝被理解,拒绝被纳入任一系统语法内的“解释结构”
。
他们存在,不为可见,只为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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