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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带团队,只带了一页打印文件。
在发布会最后五分钟,他念出第一条系统更新约束提案。
“灰域评分系统将不再对因集体心理波动导致的行为产生即时评分,而是进入‘情绪延迟权重区’,给予行为十二小时结构缓冲。”
他说完这句话,全场寂静。
随后掌声响起。
但比掌声更重要的,是这句话被写进全球行为治理标准蓝皮书修订草案中。
那晚,秦川独自站在灰域天台,风很冷,但他没离开。
他知道,从此刻起,他已不再是系统的设计者。
他是这场秩序共创的第一位听众。
凌晨三点,江南市区灯火未息。
灰域系统核心运算节点持续接收来自各大平台用户提交的“制度边界建议项”
,其中绝大多数围绕评分行为限制区、信息调度响应权、系统参与意志范围展开。
秦川坐在主控会议室中央的独立监控台前,神情沉静。
这是灰域第一次以真正开放式结构议程,交由全体社会协同输入。
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系统权力正在被缓慢“社会化”
。
来自结构哲学组的张叙提交了一份长达七十八页的审议提案。
提案名为《制度边界动态演化模型构建设想》。
核心观点是:
评分系统不应建立“固定边界”
,而是建立“动态边界演化机制”
,允许系统在不同历史阶段、文化背景、社会情绪密度下自我修正规则结构,模拟演化而非固守。
这是一种将灰域由“主控系统”
转化为“制度操作平台”
的彻底尝试。
也是结构哲学层面对系统逻辑的最大冲击。
秦川没有第一时间驳回。
他清楚,一旦灰域进入这种开放动态结构状态,系统不再具备唯一性权威判断能力。
它将从“算法制度”
变为“结构自治器”
。
他点开会议室对话框,将提案转入系统沙盘通道,备注写了一句话。
“规则的演化权力,不必永远在我。”
同一时间,全球平台行为系统进入小范围“协约模糊适配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