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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又问:“陛下为何不见公主。”
秦詹低声道:“不想见。”
白衍心中一喜,二人这是到了决裂的程度了,那以后秦歆出了什么事,秦詹应该不会太疯魔,他要是被查出来,也不会死的太惨。
他不知道,背对着他秦詹此刻脸都笑烂了。
秦歆回到长乐宫,彩云见她回来了,说:“公主你刚刚上哪去了,苏贵嫔来了。”
秦歆想起昨夜那个被秦詹冷落的娇弱美人,还有她眸中不知名的情愫。
殿中,苏贵嫔披着件单薄的纱衣,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清丽如雨后梨花。
她打量着屋里喜庆的摆设,心里涌出一股酸涩。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秦歆目光落在她雪白脖颈上的伤痕,眉头微蹙:“你的脖子怎么受伤了?”
苏挽粥惶恐的捂住了脖子,她明明出门之前用珍珠粉上了好几层,就是避免被秦歆看见。
现在被问起来,她突然有哭的冲动。
“没事,臣妾不幸被树枝刮到脖子。”
“哦……这样啊,贵嫔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宫里坐坐?”
秦歆没有多问,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
苏贵嫔垂眸行礼:“嫔妾听闻殿下明日大婚,特来......贺喜。”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没什么好贺的,不过是逢场作戏。”
秦歆淡漠道。
“殿下何出此言。”
苏挽粥不知怎地,心里突然好受起来。
“陛下不过是为了保全我,才赐婚的,我与那林驰,有名无实。”
秦歆给自己斟了一杯果酒,然后她又倒了一杯,推至苏贵嫔面前。
“逢场…作戏…”
苏挽粥呆呆的望着她,生出几分欢喜来。
“臣妾有一荷包想赠予殿下,作为新婚礼物,殿下可别嫌弃。”
苏挽粥磨磨蹭蹭的取出一个荷包,放在桌上。
秦歆拿着荷包捧在手上,荷包上绣着一对彩鸳鸯,针脚匀称,看得出缝制之人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怎么会嫌弃,比我做的好多了。”
秦歆赞不绝口的收下了荷包,却没有看见荷包侧面,有一个小小的“羿”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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