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歆忍不住轻笑,伸手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领:“祭礼要紧。”
望着眼前没亲到的嘴,他眸光一暗,突然低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听到她吃痛的抽气声才满意地松开。
“回来再收拾你。”
丢下这句话,秦詹转身大步离去,康福海躬身候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陛下泛红的耳尖。
秦歆摸着脖颈的咬痕,眼神流露出不爽,这秦詹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晨光初绽,太庙前汉白玉阶被朝露浸得微湿。
秦歆和一众皇亲国戚跟在秦詹身后半步,裙裾扫过石阶上雕刻的云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春风拂过,檐角铜铃轻响,秦詹忽然驻足,回身朝她伸手。
“皇姐,台阶滑。”
他嗓音低沉,掌心向上,似笑非笑地等着她。
众目睽睽之下,秦歆犹豫一瞬,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握住她的瞬间,拇指在她腕骨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无声的警告,又像是亲昵的安抚。
太庙内香烟缭绕,礼官高声唱诵,秦詹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祭台。
两旁百官垂首,无人敢直视天颜,却有不少人悄悄抬眼,偷觑这位久未露面的长公主。
……这就是跟当今陛下乱搞的红颜祸水?
长的……确实有那么回事。
祭礼开始,秦詹执香而立,他垂眸低诵祭词,嗓音沉稳,可秦歆却敏锐地察觉到他语调里那一丝几不可察的紧绷。
他在紧张?他还会有紧张的时刻?
这个念头刚起,秦詹忽然侧眸瞥了她一眼。
“皇姐。”
他低声唤她,声音只有她能听见,“待会儿别乱跑。”
“再乱跑,腿打断。”
秦歆心头一跳,还未细想,便见礼官捧上祭酒。
秦詹接过金盏,指尖在杯沿轻轻一敲,酒液微晃,映出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敬天。”
他抬手,酒液倾洒于地,水光溅落在他的龙靴上。
“敬地。”
第二杯酒落地,他唇角微勾,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
“敬……”
他顿了顿,嗓音低哑,“……吾妻。”
第三杯酒,他未洒向祭台,而是仰首一饮而尽。
秦歆怔住,耳畔嗡鸣,连呼吸都滞了一瞬。
他刚刚,说了什么?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