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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好想你。”
声音缱眷温柔,惹得她耳边一阵酥麻。
柳桃儿在黑暗中攥紧锦被。
疼痛让她额头上沁出薄汗。
身上的男人异常沉默,动作却狠戾如征战沙场。
她勉强微笑,试图讨好:“陛下……能否轻些,臣妾有点受不住。”
“秦詹”
不语,回应她的只有更粗暴的侵占。
直到五更鼓响,那人抽身便走,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即使这样,柳桃儿心里还是压抑不住的欢喜——她成了陛下第一个宠幸的妃嫔。
对镜梳妆,指尖抚过颈间红痕,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陛下昨夜,要她要得极狠。
没有温存,没有言语,只有近乎暴虐的占有,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娘娘……”
贴身婢女春杏欲言又止,康公公送来了补汤。”
“搁着吧。”
柳桃儿懒懒摆手,笑吟吟道,“陛下如此宠爱,本宫迟早会有龙嗣。”
她没看见,春杏盯着那碗黑漆药汤时,惨白的脸色。
议政殿内,从边关回来的陈世勇笑眯眯的打听着昨晚临幸后宫的事。
陈世勇追随秦詹夺得皇位,登基那日就被封了骠骑大将军。
可是他呆不惯京城,留在了边关。
一两个月得空回一次京城。
陈世勇指尖的棋子"啪"地落在白玉棋盘上。
“你给她喝了避子汤?”
秦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黑子:“不是避子汤。”
他抬眸:“是绝嗣药。”
窗外忽起狂风,吹得烛火剧烈摇晃,在他脸上投下狰狞阴影。
“朕的种,她也配怀?”
陈世勇一脸看戏的表情:“你不怕太傅那老贼知道了这件事。”
“唯一的女儿让你给糟蹋了,还不如让给我呢。”
秦詹手执黑棋,放在棋盘上,慢悠悠道:“你若想要,朕可以赏给你。”
“罢了罢了,我那大漠,一般女子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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