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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卿岁如此受宠,有女儿入宫的大臣也坐不住了。
往常霍斯景是一碗水端平,谁也不宠幸,也就罢了。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要求霍斯景雨露均沾的折子纷至沓来,满桌上竟堆满了这类奏折。
“闲得没事干,尽盯着朕的后宫看,”
霍斯景怒极反笑,从中随意抽出几封,“给他们塞几房美妾,堵上他们的嘴。”
霍斯景赏的美人,他们谁也不敢拒绝。
奈何家中的妻子不满,就只能施加在自己丈夫身上。
家里鸡飞狗跳,一时大家都不敢再对后宫的事指手画脚。
“陛下,”
霍斯景说不急着让她改口,沈卿岁就装忘记了,还是一口一个“陛下”
地叫他,“今天中午还吃松鼠鳜鱼好不好?”
“岁岁喜欢吃鱼?”
前日厨房上了道松鼠鳜鱼,沈卿岁念念不忘。
霍斯景见她喜欢,昨日午膳特意又传了松鼠鳜鱼来,晚膳沈卿岁不好意思地向他说还想吃,没想到今日还没吃腻。
但是前世,他分明记得沈卿岁不爱吃带腥味的东西。
“嗯,喜欢。”
“往后你想吃什么,先问问太医,若是太医准许你吃,直接吩咐厨房做了就是,不必问我同不同意。”
“但是万一陛下不喜欢,忙了一天却只能吃不喜欢的东西,对陛下也不公平。”
“如果我不喜欢,你迁就我换了别的没那么喜欢的菜,对你也不公平,”
霍斯景感念沈卿岁的善良,但他将沈卿岁拉到自己的腿上稳稳坐下,语重心长地,“在没有绝对不公平的时候,要以自己的感受为重。
委屈自己,绝对不会是一个好办法。”
但若是以前,她就是绝对不公平的对象。
讨好惯了、委屈惯了,她怎能立马改回来?
“我知道了。”
“每天听我讲大道理,是不是觉得我婆婆妈妈的,”
霍斯景觉得沈卿岁的表情有些不服气,也不知不想听还是想到了伤心事,“我知道过去带给你的影响很难摆脱,但岁岁,你能不能答应我,每天改一点点,只一点点。
可以是看不出的一点,也可以是看得出的一点,我们不能只沉湎与过去,总要向前看的不是?”
霍斯景这么一说,沈卿岁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郁闷了。
眼前的男人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似的,她脸上一换表情,他就能猜出她到底因为什么伤感,而后讲一番有理有据的话打消她的念头。
“不过我记得,你不是不爱吃鱼的吗?”
“我一直都喜欢,”
沈卿岁纳闷儿了,反驳的语气理直气壮,带了些疏解烦恼的忿意,“也不知陛下从哪听说的。”
“是我道听途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