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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朕滚。”
霍斯景无助地闭上眼。
当初他额娘在他面前被先帝降罪时,他知道下蛊令先帝日夜伤神疼痛的不是额娘,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额娘当着众人的面被剥去华服打入冷宫;
他随额娘流放塞外后,他有一身好本领,食物倒也不缺。
京中沈家处处为难,二人能果腹却难有金银傍身,他身强体壮,但额娘忍受不了边境苦寒,在白雪茫茫中生生冻死;
再有前世,沈卿岁在他的跟前吐血身亡。
他感到无助的,如今又加了一件。
过去是他无能,如今他成了一国之君、成了天下之首,不再为情困顿,但命运还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都滚出去,找不到真凶,都提头来见朕!”
陈太医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如雨和墨竹留下一盆冷水和擦身的毛巾也诚惶诚恐地抓紧离开。
等殿内只剩下他和沈卿岁两个人的时候,霍斯景的表情又温柔起来。
“岁岁梦到什么了,能不能跟我说说,”
他伸手想抚平沈卿岁皱起的眉头,“梦里都是假的,岁岁别怕,醒过来就什么都变好了……”
他一遍遍用打湿的帕子擦拭沈卿岁发烫的肌肤,一遍遍倾诉对她的爱意,希望在现实里的安抚能透进她的梦境。
“不要……陛下,不要……”
她挣扎着,抓着霍斯景无措的手。
“疼,好疼……嫔妾认罪……陛下,陛下……”
沈卿岁会怕什么?她怕他的阴晴不定,怕他突如其来的重罚,怕宫里、怕沈家无论是谁的捉弄责打。
看着心爱的人受苦,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霍斯景只能机械地重复安慰的话,一边抱紧了她,不让她已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
“求求您……求求您……陛下……”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已是放晴许久,沈卿岁的呓语越来越含糊破碎,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弱。
她的身体依然滚烫得得人,但她却如听一摊烂泥落在霍斯景怀里,一动不动。
霍斯景晃了晃她。
“岁岁?岁岁,”
他抱起她,摇了摇她无知觉的脑袋,“岁岁,岁岁!”
霍斯景瞳孔放大,可他依然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眼睛被泪水模糊,高贵的头颅埋进沈卿岁的肩颈,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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