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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然地点头。
“没错,本侯确实抓了个叫郑二的狗东西。”
“此獠胆大包天,竟敢放火烧我叶家的铺子!”
这姓郑的还有脸来?老子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叶战心里暗骂一句,又厉声道:
“说起来,本侯还没派人去府上问罪,驸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郑中一听叶战提起放火,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摆手。
“侯爷误会!
天大的误会啊!”
“这郑二纵火一事,我郑家……郑家实在不知!
这纯属他个人行为,与我郑家绝无半点干系!”
他话锋一转,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实不相瞒,我郑家也是最近才发现,这郑二竟是个家贼!”
“他……他偷了我郑家传世之宝御赐梅瓶!”
“家丑不可外扬啊侯爷,这等之事,我郑家实在不好张扬,只能暗中派人查找他的下落。”
“这不,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说侯爷您抓到的纵火犯里,正有这个盗宝的郑二!”
“所以小侄这才赶紧上门,是想……是想请侯爷卖个人情,将这胆大包天的家贼交由我郑家处置,好追回那失窃的梅瓶啊!”
叶战和沈牧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呵,编,接着编。
偷梅瓶?
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这借口找得不错。
把纵火犯说成偷东西,想把纵火之事撇得一干二净?
当我叶战是傻子吗?
叶战冷哼一声。
“好一个家贼!”
“驸马这算盘打得真是精妙啊!”
“随便找个偷窃的由头,就想把我叶家商铺被烧的事情轻轻揭过?”
“就把你郑家指使纵火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
郑中额头见了汗,心里骂了句老狐狸,赶紧解释。
“侯爷明鉴!
纵火之事,真乃郑二自己所为,与郑家无关!”
“小侄前来,只是为了追回祖传的梅瓶!
那对我郑家意义重大!”
“当然,若侯爷不便放人……”
“那不如……不如就请侯爷代为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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