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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院外先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接着门被推开了,叶战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疲惫,还有些忧虑的样子。
“凝烟,还没歇息?”
他走到女儿身边,轻声询问。
叶凝烟回过神,站起身来。
“父亲。”
叶战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今日沈牧见了大皇子,在教坊司。”
“听闻,大皇子对他颇为赏识。”
言语之间,透着深深的担忧。
侯府如今的处境本就微妙,若是再被卷入储君之争,后果不堪设想。
沈牧此举,无异于将侯府架在火上烤。
这个赘婿,难道一点分寸都没有吗?
叶凝烟看着父亲忧心忡忡的样子,将春桃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她将沈牧如何装醉,如何告诫叶卢远离皇子之争,以及他对大皇子真实意图的分析,都详细地说了说来。
叶战听完,脸上的忧虑并未减少,反而添了几分惊疑。
“他……当真如此说?”
沈牧竟然看穿了大皇子的拉拢之意?
还主动选择了避让?
这和他平日里那副不学无术,只知享乐的样子,大相径庭。
叶凝烟点头:“春桃亲耳所闻,应当不假。”
叶战沉默了。
若沈牧真如他所言,只想明哲保身,那自然是最好。
可一个能写出《把酒问月》,能轻易拿下春风楼,又能看透皇子心思的人,真的会甘心只当一个混吃等死的赘婿吗?
他如此刻意地表现出“胸无大志”
,会不会是为了掩盖什么更大的图谋?
这个人,藏得太深了。
不得不防。
他看向叶凝烟,神色严肃起来。
“凝烟,此事非同小可。”
“不管沈牧是真傻还是装傻,你都要多留个心眼。”
“此人……绝不简单。”
“平日里,多观察他,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切记,万不可让他将侯府拖入险境。”
叶凝烟郑重地点头。
“女儿明白。”
端午过后,天气渐热了。
沈牧看着侯府后院的一片竹子,心里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