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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却嗤笑一声。
“郑家嫡子?驸马都尉?”
“好大的名头。”
“可惜,在我这里,不好使。”
“我再说一遍,想要蚊香,去铺子里买!”
“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沈牧直接下了逐客令。
郑中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沈牧,微微发抖。
“你……你敢如此对我?”
“信不信,本都尉一句话,就能让你这蚊香铺子开不下去!”
“让你这永安侯府,吃不了兜着走!”
郑中言语中尽是威胁之意。
沈牧眼神一冷。
“来人!”
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丁立刻围了上来。
“把驸马都尉,请出去。”
“若是他不肯走,就用棍子送他一程。”
沈牧显然不会给什么驸马面子。
家丁们闻言,握紧了手中的棍棒,目光不善地看向郑中。
郑中带来的护卫想要上前,却被叶家家丁的气势所慑。
这里是永安侯府!
真动起手来,他们未必讨得了好!
郑中又惊又怒。
这个沈牧,简直是个疯子!
一个赘婿,竟敢如此羞辱他!
“好!
好!
沈牧!
你给我等着!”
“今日之辱,我记下了!”
“我就不信你永远不出永安侯府!”
他色厉内荏地放下一句狠话。
再待下去,真被乱棍打出,那脸就丢尽了。
郑中拂袖而去,狼狈地钻回轿子。
面对沈牧,他可以随便威胁。
但若真的面对永安侯府,他还是怂了。
“去大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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