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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香囊,却要用那些材料?
还要比盈利?
难道他能做出什么别的商品?
刘文一时有些犹豫,不敢立刻答应下来。
这赌约听起来,似乎和之前一样对他有利。
毕竟天香阁盈利稳定,他不信沈牧用那些破烂玩意儿能赚多少钱。
可沈牧那笃定的样子,又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文儿,稍安勿躁。”
刘安庆分开人群,缓步走了过来。
他先是锐利地瞪了儿子刘文一眼,示意他冷静。
刘文接触到父亲的目光,气焰稍稍收敛。
刘安庆这才将目光转向沈牧,脸上带着一股傲然之气。
“这位便是沈公子吧?”
“老夫刘安庆。”
他捋了捋胡须,上下打量着沈牧。
此人便是那个让儿子吃了大亏的赘婿?看起来一副平平无奇的样子。
“听闻沈公子要用叶家买的那些材料,制造香囊之外的东西来与我儿打赌?”
刘安庆轻哼一声,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
“那些材料,除了做些驱蚊的香囊,还能有什么大用处?”
他刘家世代经营香料,一眼就能看出这些材料除了做香囊外,并无太多用处。
“也罢。”
“既然沈公子有此雅兴,我刘家便奉陪到底。”
“这赌约,就按沈公子说的来。”
“我刘家只做香囊生意,至于你们叶家想用那些材料做什么,随便你们。”
“这赌约,我刘家,应了!”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想用这种方式扰乱视听?真是幼稚。
香囊市场,他刘家说一不二,一个赘婿还能翻了天不成?
这赌约,他们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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