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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欲擒故纵?
看来,试探还不够。
他端起酒杯,打破了沉默。
“哈哈,沈公子不必自谦。”
“才华这东西,本就是天授,非强求可得。”
“今日不作诗也无妨,咱们喝酒,喝酒。”
他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
“说起来,近来朝堂之上,为了储君之位,争论不休啊。”
“父皇子嗣众多,却因皇后无子,迟迟未立太子。”
“依沈公子看,这储君之位,该当由何人继承,才最合民心,最利于我大夏江山社稷呢?”
这话一出,包间内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
储君之争,乃是国之大事,更涉及皇室传承。
秦轩竟当着一个赘婿的面,直接问出这种问题!
叶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立刻钻到桌子底下去。
沈牧心中警铃大作。
来了,真正的考验来了!
这问题,简直就是个送命题!
无论他说谁合适,都会得罪许多人。
他一个小小赘婿,掺和这种事情,是嫌命长了吗?
他立刻换上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挠了挠头。
“殿下,您这可问倒草民了。”
“草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连自家侯府的事情都弄不明白,哪里懂得什么朝堂大事啊。”
“谁当储君,那都是皇上和各位大人操心的事情。”
“对草民来说,一日三餐,不瞅冷暖,就足矣!”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副胸无大志的模样。
秦轩听着沈牧这番近乎无赖的回答,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
这沈牧,倒是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油滑得很。
见秦轩不语,沈牧心中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这位大皇子,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温和。
他继续苦着脸,诉说着之前的苦楚。
“殿下有所不知,草民以前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啊。”
“吃了上顿没下顿,冬天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
“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个地方吃饱穿暖,安安稳稳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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