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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裴尚书美意。”
“只是晚辈出门前,岳父大人只给了晚辈两个时辰的时间。”
“眼看时辰已过大半,若是再耽搁下去,晚辈回去晚了,恐怕老丈人真会亲自点齐了侯府亲兵,上门来要人了。”
裴元一听,顿时了然。
叶战的脾气,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确实是个护犊子的主。
“原来如此,那老夫就不强留了。”
他挥了挥手。
“贤侄还是快带着叶卢回去复命吧,莫要让永安侯久等。”
沈牧闻言,立刻躬身行礼。
“那晚辈就此告辞。”
说罢,不再有片刻停留,一把拽起身旁还有些懵逼的叶卢。
“走了,小舅子!”
两人快步朝着尚书府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
两人刚踏出裴府大门,叶卢憋了一路的气,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姐夫!
你刚才干嘛对那裴匹夫那么客气?”
他一脸愤愤不平,想起被关进柴房的遭遇就来气。
“那老匹夫竟然敢把我关进柴房!
咱们没带兵过来拆了他这尚书府,就算给他天大的面子了!”
沈牧反手就在叶卢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这小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点记性不长。
被关柴房,纯属自找,现在还敢在这里嚷嚷。
“你被关柴房,一点都不冤枉。”
沈牧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等回去让老丈人知道了,有你小子好受的,到时候还得收拾你!”
提到叶战,叶卢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脸上的气焰顿时消了大半。
他爹的威严,可怕的很啊。
“啊?为什么啊姐夫?”
叶卢满脸不解,急忙追问。
沈牧懒得现在跟他解释,这小子脑子转不过弯来。
说了也白说,不如让他爹亲自教训一番。
“等回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沈牧不再多言,利落地上了一匹马,缰绳一抖,朝着永安侯府的方向催马而去。
叶卢见状,虽然心里还是一团浆糊,但也顾不上多想,赶紧爬上旁边另一匹马追了上去。
“哎,姐夫,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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