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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现场突审,他们确认了指使人正是李富贵。
罗泽凯带着一行人,如疾风骤雨般冲进了李富贵的家。
一进门,他那张平日里沉稳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严肃与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富贵看着突如其来的罗泽凯一行人,惊愕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罗泽凯毫不客气地回答道:“李富贵,你煽动群众冲击政府机关,证据确凿,现在你已经被逮捕了。”
李富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万万没想到罗泽凯的反击会如此迅速且猛烈。
往日的强硬与嚣张在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与求饶:“罗主任,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是冤枉的啊!”
罗泽凯看着他,目光如同寒冬中的冰刃,冷得让人心寒。
他亲自给李富贵戴上了手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李癞子,都说你阴险狡诈、难缠得很,我看是大家高看你了。
你就等着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吧。”
“罗主任,我真是冤枉的。”
李富贵越说越害怕,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最后竟跪倒在了罗泽凯的面前,“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只要你把我放了。”
罗泽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他转身就走,边走边冷冷地吩咐道:“带他上车。”
邢冰在后面应了一声,看着李富贵那瘫软如泥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他腿软了,走不了。”
罗泽凯头也不回,冰冷地吐出一句话:“那就像死狗一样拖着。”
“是。”
邢冰应声,带着人拖着李富贵往前走,一路上留下了一滩滩的水渍。
人真是越老越惜命。
李富贵知道自己会老死在监狱里,不由吓尿了。
罗泽凯回到县委招待所,已经是下午两点。
这才想起来自己忙碌了一天,中午饭还没吃,就随便点了外卖。
不大会,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罗泽凯以为是外卖送到了,接起电话来客气地说道:“你好。”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喂,是罗泽凯罗组长吗?”
声音听起来稚嫩得很,仿佛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罗泽凯一愣,能叫出他职位的人,应该不是送外卖的。
他问道:“是我,你是哪位?”
“罗组长,我可找到你了。”
女孩的声音很欢快,“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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