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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哥哥,还和以前一样,疼爱着她,没有因为她身体是残疾,没有因为身份的变化,而改变对她的态度。
托利亚再次清楚的认识到,娜娜莉殿下,在主人的心中,是何等的重要。
难道,仅仅是因为娜娜莉是殿下的妹妹兼恋人吗?
鲁鲁修没有在意托利亚的疑惑,他回过头,继续看着窗外街道的风景。
“殿下,您在看什么?”
看到鲁鲁修打算这个话题,托利亚也没有继续追问,从后面靠上去,问道。
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鲁鲁修的后背,由于两人身高的原因,看上去就像托利亚从后面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弟弟一样。
“我在观察这个国家!”
鲁鲁修轻轻的靠在托利亚的身体上,脑袋正好倚在她的双峰之间,轻声回道。
太阳已经慢慢升起,远处的街道,人烟开始慢慢增加。
鲁鲁修的手指着外面流动的人群,等候汽车的白领,上学的学生,散步的老人,运动的青年,穿梭的轿车,这个城市,开始苏醒过来。
“您看出什么了?”
托利亚的目光随着鲁鲁修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向了窗外形色各异的人群。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生活,没有人,都拥有自己的特点,每个人,都拥有自己和他人完全不同的人生。
但是托利亚知道,鲁鲁修看出来的,并不是这些。
“我看到了这个国家已经腐朽,他正在慢慢步向死亡!”
鲁鲁修张开手掌,将下发的人流掌握其中,紫色的眼眸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为什么这么说?”
托利亚有些诧异的问道,她自然也看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但是却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她只是觉得,窗外街道上的那些人,和布尼塔尼亚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不是外貌特征,而是从根本上,从活着的意义上。
这些日本人身上,似乎缺少某种东西。
“你对日本人的感觉怎么样?”
显然,感觉敏锐的鲁鲁修发现了托利亚眼中的思索之色,反问道。
“嗯,本来看到昨天那几个接待的人员,还感觉日本人非常好客,严谨,有礼貌!
本来还没觉得奇怪,但是,从进入宾馆,到现在为止,除了那些小孩,似乎每一个成年人,都是一样的!”
托利亚沉思了一会,回忆着自己来到日本后,所见到的那些日本人的印象,以及他们语言行动。
用着似是而非,不敢确信的语气回答。
最后,托利亚的手无意识的挥动着,作出了一个结论。
“浑浑噩噩,没有自己的思想,只会按照固定的模式,固定的思想去行动!”
“浑浑噩噩,很好的形容词!”
鲁鲁修点了点头,觉得托利亚这个“浑浑噩噩”
的形容词用得非常好。
“是了,现在的日本就是如此,所有人都像蚂蚁一样生活着,社会的结构如同金字塔,从最底层到尖峰,完全由同样的砖垒成。
人们不知道为什么存在,为什么生活,从底层的公司白领到这些国家的公务员,每个人都是一身长年不变的蓝黑西服,梳着三七分的头,从早到晚来往于家与办公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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