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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脚步声,他统共听了好像还没有一个月,可是却像是已经刻在骨子里一般熟悉了。
湛让猛地抬起身,女人又折了回来。
仍旧是一身石青色福字纹缂丝长裙,云髻峨峨,耳下坠着一对明月铛,螓首蛾眉,玉颈生香。
湛让定定望着她,往日平静的琥珀色瞳孔几乎化为了深渊,沉暗不见底。
秦般若一直走到近前,在案几上懒懒坐下,目光也懒懒的问她:“真的不要哀家吗?”
湛让没有说话,仍旧拿那双已经沉下去的目光瞧她。
秦般若笑了笑,眼里尽是得意和胜券在握,她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拒绝:“过来,吻我。”
湛让瞳孔震颤,抿紧了唇,可仍没有动。
秦般若笑着看他,不紧不慢道:“这一次,哀家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湛让手指动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秦般若,却仍是一动不动靠坐在原地。
秦般若慢慢站起身,似乎没有耐心再等他考虑了,拂了拂袖子又要走了。
可是没等她完全站直,就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臂压回了案几。
男人身体滚烫得厉害,眼里终于浮起再也无法压抑的深沉欲望。
沉得几乎要将人彻底生吞活剥了一般。
秦般若却不见丝毫怯懦,她好像已经吃定了他,双眼弯弯得如同钩子一般,将他钩得神魄不定。
湛让眸色越发幽暗,左手一把拂去案上经文,瞬间满地狼藉。
右手将人压倒在案上,终于俯身吻了下去。
凶狠,冷隽,毫无章法。
秦般若被他吞着咬着,喉管里拼命挤出呜咽,可出了口却又换成浓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喟叹。
直到秦般若彻底喘不开气,湛让才慢慢退出来。
他垂眸瞧了她一眼,手下用力将女人腰衱一扯,顿时所有衣物都变得松散起来。
中衣寥落,小衣跟着露出一角。
胭红裹玉,刺眼得很。
湛让手指颤抖却又平稳地落在中衣系带上,再次一扯,就将所有白玉凝脂彻底显露了出来。
只留下颤巍巍的小衣,遮盖春情。
荒唐在即。
秦般若却还嫌不够,抬腿慢慢蹭到男人劲腰一侧勾住,柔声提醒道:“还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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