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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琰一直抬着头,用力闭着双眼,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双手攥着拳,心像被刀绞一样,他知道那是自己应得的。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整天担忧自己是否受伤,再也不会有人整天在自己身边晃,再也不会有人对自己说“要多笑笑”
,那个人再也没有了。
以前,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说着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而我们还有很多的以后。
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世事无常。
我们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以后还有机会吗?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走了就是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那样爱你,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时刻把你放在心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也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想尽方法的逗你笑了。
……
“桌子上有什么?”
无名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打破眼前的沉默。
打破了眼前的沉默,也打破了医师好不容易织成的梦:“她没有说完的话。”
“一张药方和一味草药。”
医师缓缓开口。
“哦?”
“都是些疗伤的药。”
看得出来医师显然是不想多说,无名也没有再问。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抬头望月。
今夜的月不圆,是残缺的,就像此时他们的心一样,都是残缺不全的。
和屋顶上面两人的寂寥不同,屋子里热闹得很,你还别说,真有几分过年的样子。
喝了醒酒汤,那醉汉也醒了,看不出来倒是舞得一手好剑。
而那人舞剑的同时,琴师在一旁鸣奏,时急时缓湍湍而流,这番风味惹得齐无病那是拍手叫好呀。
琴音绕过屋檐,传向了远方。
传到了无名耳边,无名轻笑,拿起酒壶敬了那天边的弯月一口:“这江湖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