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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丝突然将她拖向地宫深处。
沈昭在挣扎中看清谢琳琅的尸体悬浮在菌丝中央,脖颈伤口流出的荧光孢子正化作无数小嘴,齐声念诵:"萧氏窃国,谢家当兴..."
"闭嘴!
"沈昭的解剖刀刺入自己心口,血珠滴在虎符上瞬间凝固成冰,"六十载寒食散,换的不过是...你我皆是蛊虫的宿主!
"
地宫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
谢衡与萧烬的镜像在石壁上交替浮现,他们的影子被菌丝编织成巨大的"虿"字。
沈昭的银簪突然感知到异常——谢琳琅的尸体正在菌丝包裹下缓缓移动,朝着地宫深处的暗门而去。
"沈昭,你当真以为虎符能号令北衙军?"副将程怀远的刀锋抵住云雀咽喉,"昨夜死在药人坊的将军,可没留下继承人。
"他铠甲缝隙渗出蓝绿色黏液,"谢家的蛊虫,早已..."
"程将军可知,"沈昭的银簪已钉入他左眼,染血的科举章程在菌丝催化下显出新字:"凡女子持此章者,即为萧氏血脉。
"她扯断颈间铁链,露出与萧烬相同的血色纹路,"今日,就让双生蛊虫同归于尽!
"
菌丝突然从地宫喷涌而出,形成巨大的蛊虫图腾。
沈昭看见谢琳琅的尸体在菌丝中化作血雾,脖颈处的"青"字印记与药人脊椎的标记完全一致。
她想起昨夜萧烬枕下的玉佩,刻着同样的字迹。
"北衙军听令——斩尽带虿者!
"沈昭将虎符按在地宫石壁,菌丝暴动达到顶点。
裴青崖的琉璃瓶突然炸裂,青霉菌与蛊虫在晨光中化作血色雾霭。
三日后,沈昭在清理地宫时发现谢琳琅的玉佩。
内侧刻着极小的"青"字,与药人脊椎上的印记完全一致。
她握着玉佩的手突然颤抖——昨夜救治萧烬时,曾在他枕下发现同样的玉佩,只是刻着"谢"字。
"姑娘,这是从菌丝中找到的。
"云雀递来半卷医书,扉页赫然写着:"凡炼双生蛊,需取同源血脉..."后面被菌丝腐蚀得面目全非,唯独"萧""谢"二字清晰可见。
裴青崖的实验室里,烛光摇曳,映照在那一排排培养皿上,每一只都盛放着不同形态的菌株,它们在暗处悄然分裂,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
沈昭走进实验室时,正看见裴青崖对着一个编号为“青-001”
的培养皿微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诡异,几分得意。
“沈姑娘,你可知道,这些菌株不仅仅是变异的青霉菌,它们……是蛊虫的温床。”
裴青崖的声音低沉,仿佛怕惊扰了那些沉睡的恶魔,“而编号中的‘青’字,不仅仅是姓氏那么简单,它代表着一种血脉的延续,一种力量的觉醒。”
沈昭心头一紧,她想起自己心口那血色纹路,与萧烬的如出一辙,而那份与谢衡蛊虫产生的共鸣,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就是初代蛊虫的载体。
“裴先生,我这心口的纹路……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裴青崖转过身,琉璃瓶在他手中轻轻旋转,折射出斑斓的光芒。
“沈昭,你可曾想过,为何你能与萧烬的蛊虫产生共鸣?为何你的血液能激发虎符的力量?这一切,都并非偶然。”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许,你本身就是这双生蛊虫计划中的一环,是谢衡与萧家血脉融合的产物。”
沈昭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自己孤苦无依的童年,想起那些被当作试验品的日子,原来,自己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那么,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只是为了成为他们争斗的工具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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