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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道新旧鞭痕交错在臂弯,最深处可见森森白骨——都是原主替嫡姐顶罪时受的刑。
"你倒是比谢家养的狗忠心。
"暴君指尖划过伤口,突然将染血的指腹按在她唇上,"尝尝自己的血,像不像御膳房喂蛊虫的朱砂饵料?"
沈昭猛然咬破他手指。
当铁锈味在舌尖炸开时,她瞳孔骤缩——血液中氰化物浓度比预估高出三倍,这男人竟能在剧毒中保持清醒。
"您每夜子时饮鸩酒吧?"她突然抓住萧烬手腕,"用砷化物压制蛊毒,但会加速脏器衰竭......"
瓦砾突然纷落如雨。
五个黑衣人破顶而下,蛇形镖泛着幽蓝寒光。
沈昭就势滚到案几下方,铁链缠住刺客脚踝的瞬间,她摸到了对方腰间的玉牌——是户部侍郎的私印。
"假刺客。
"她在刀光剑影中高喊,"他们袖袋里装着户部清吏司的鱼鳞册!
"
萧烬旋身斩落两人首级,果然从尸体袖中抖出染血的账本。
残页上记载着军饷亏空,墨迹还是新的,显然是连夜伪造的证物。
"谢家要构陷兵部尚书。
"沈昭攥着半片残页,"但他们在银钱折算上犯了低级错误——永昌三年的官银成色是九八纹,而这里按九三折算,差额正好是......"
她突然噤声。
萧烬的剑尖抵着她咽喉,暴君眼底翻涌着某种危险的兴奋:"谁教你的户部密档?"
"墙上这些蛛网。
"沈昭指向梁间垂落的银丝,"每根蛛丝承重0.7克,东南角的蛛网倾斜37度,说明三日前有重物悬挂——应该是前任户部尚书被缢死时蹬翻的矮凳。
"
萧烬突然放声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
当他掐着沈昭的腰将她按在染血的账册上时,蛊纹正顺着她心口爬上脖颈。
"明日卯时,孤要看到军饷案的完整推演。
"暴君咬破她锁骨处的蛊纹,黑血顺着唇角滑落,"若算错半个铜板,朕就拿你喂蛊池里的万蛇窟。
"
沈昭摸到他腰间暗藏的玄铁钥匙——正是镣铐的锁芯形制。
当萧烬撕开她第二层衣襟时,三枚檀木算珠悄然滚进青砖缝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拼出"谢衡弑君"的篆体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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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