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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昭?”
容殉唤了几声,她都没反应,见她小脸红扑扑的,赶忙让高内监请太医过来诊治。
好在只是着了风寒,谢云昭被人喂了药,不过一会儿就清醒了。
只是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抓到皇宫后,她装作没醒。
毕竟这样也能少一点时间应付东晋帝,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帝王坐在榻边,时不时的抚摸她的额头,见人始终都没有清醒过来,他准备再叫太医把脉。
话刚吩咐下去,谢云昭就缓缓睁开了双眼。
看见她清醒的那一刻,帝王收回了眼中的一丝不安,神情冷漠的看着她。
“昨夜魏兆渊歇在海棠院了?”
男人声音不冷不热的,却有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因为这件事,东晋帝今日下朝以后连用膳都没胃口。
脑子全想的是魏兆渊在朝堂上那副死气沉沉地模样,像是精力耗尽似的。
谢云昭没想到自己醒来,这个男人居然都不关心她白天落水的事情,反而问起了昨夜魏兆渊留宿的事。
真是冷酷无情的男人。
不过换作以往,帝王若是知道这件事,她肯定会跪在地上哭。
这会儿她又刚生过病,东晋帝并没有把她从榻上拉起来,这样还有几分人性。
她眼眸含泪迷迷糊糊的抬起来望着面前的帝王。
“陛下,昨夜大人没有与妾一起睡…”
容殉坐在椅子上,眼眸暗沉的看着她,一股怒气慢慢从他的眼底蔓延出来。
好似只要她说错一句话,今夜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谢云昭确实挺怕他生气的,但昨晚他们两什么也没做。
魏兆渊看起来萎靡不振,那是因为昨天吃了她下的泻药,没缓过来。
因此两人只睡了一个素觉,不过她可不会错过这个刺激东晋帝的机会。
魏兆渊被叫出城了,以往他去秦奶娘那边,都会留宿一晚,所以她也不担心今晚会歇在皇宫里。
见她嘴唇微动,半天都没开口,容殉心里越发的烦躁。
他站起身,脸色冰冷的朝床上的人靠近。
谢云昭对上他那怒意渐涨的脸,神情中带着些许的惊慌,在他靠近的瞬间,伸手拽着帝王的衣袖。
帝王望着那只白皙却带着淡淡伤红的手臂,心底一沉,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谢云昭也如上次那般跨坐到他怀里,因为她发现东晋帝每次这样抱着她,明显比其他时候都要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