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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决定惹恼了二老,他们甚至采取了一些阴损的手段。
每家都有烦心事,但大明家的问题尤为荒诞离奇。
我和秋柠交换眼神,觉得不便久留,就嘱咐大明多关照于慧,然后驾车离开。
路上,秋柠情绪不太对劲。
我问她怎么知道那张符的,她说不清楚,只是看到那符就认出来了。
我看着她,觉得自己很了解这个朋友。
“柠柠,要是就这么回事,你应该挺开心的呀。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话音刚落,车猛然停下。
秋柠放下方向盘,眼眶泛泪地看着我:“甜甜,我怕听错了。
但我不会弄错的,我梦里认识他二十年,他的声音绝不会搞错。
是墨白,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
秋柠梦中的男子,那位总是出现在梦境却模糊不清的白衣人。
难道她说的就是……
我倒抽一口气:“你说的是墨白?”
她点点头。
“为什么是他?”
我震惊了。
“我也纳闷呢。
我以为的命中注定,怎么变成地府的白无常了呢?”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秋柠措手不及。
我想起当初听说云子延是我童年的未婚夫时的感受,和现在差不多。
我建议把墨白找来问问清楚。
秋柠摇摇头:“甜甜,我现在脑袋乱得很,不知该怎么见他。
我们先回去吧,等冷静点再说。”
秋柠重新启动车辆,先送我回家。
开门一看,屋里没人,我的心也跟着下沉。
“找我呢?”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腰间一紧,云子延把我抱到腿上。
我感到他呼出的热气,脸一下子红了:“没,我没事找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他直接脱了我的裤子。
我心里一阵失落,云子延每次温柔起来,好像都有些特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