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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两人同时面向外。
秦霰:“谁?”
“是我,小秦。”
柳婶站门旁长吁短叹:“你媳妇在吗?我这几天啊,因为宋大嘴满村子嚷嚷我贪你媳妇便宜这事儿,吃不好睡不好,着急上火,鼻子下面都燎出泡来了。”
秦霰开门撩帘子:“您的意思是,棠棠向您道歉?”
,!
柳婶摆手:“哪敢啊,要谁道也不能要你媳妇道啊。
我这么想的,往后村里谁在你媳妇面前提这事儿,你媳妇直接说宋大嘴胡诌。”
秦霰蹙眉:“如此岂不得罪宋大娘?”
“你们的身份,怕什么宋大嘴啊。”
柳婶几乎低声下气:“小媳妇,成吗?”
“不成。”
李映棠冷面回绝,宋大娘是她的战友,她自觉欠宋大娘一个人情。
此举,多不厚道?柳婶面露不爽:“总不能叫我一直遭人家议论啊,我家儿子儿媳,咋做人呢。”
李映棠呵呵,上门送鱼时,为何不想想儿子儿媳妇?涨涨记性吧!
“这样,我亲自和宋大娘说一声,请她别传了,过一阵子,大家也就忘了。”
秦霰说。
“也行。”
柳婶见好便收。
她离开后,卫生站来了病患,秦霰忙着看诊。
李映棠待在室内看书。
脸上忽然一痛。
伸手摸到一个东西,一抓,断掉的一截尾巴在手心里跳动。
啊啊啊!
她扔了书和尾巴。
跑出门时撞到秦霰胸口,他闷哼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李映棠心有余悸:“壁虎,壁虎砸我脸上了,尾巴还断我手里。”
太吓人了。
“我的脸是不是被挠伤了?”
秦霰又心疼又好笑,壁虎也怕。
“没伤,好好的。
可能屋子里太暖,房顶冬眠的壁虎以为到了春天。
这会儿人都走了,我有空烧饭,吃点什么?”
李映棠平复道:“鸡蛋面吧。”
秦霰煮了面,两人吃过,天差不多黑了。
李映棠兑水洗澡,顺便洗了个头。
:()八零:冷面硬汉被凝脂美人硬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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